既然儀事已經全部完成,那些怪事說不定也不會再發生。
“沒事。”姜酒搖搖頭。
“那就好。”蔣澤低低笑了下,也沒再多問。
兩人用過飯后,蔣澤將姜酒抱進自己房間,打開屋里的電視機,手上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放到桌子上。
夏日悶熱,本來困倦無聊的姜酒瞬時來精神了不少,村里娛樂方式少,有彩電的家庭也不多。
傅斯年家算是村里的富裕戶,庭院又大又漂亮,姜酒一開始就是看中傅斯年家里的彩色電視機,才經常過去找傅斯年玩。
而到了后來不知蔣澤家里怎么也安上了彩色電視機,在蔣澤的幾次邀請下,姜酒也慢慢到蔣澤家里玩。
平日里也更多時候都是和蔣澤在一起,蔣澤會的東西很多,每次都能帶他玩得盡興。
過后偶爾想起傅斯年,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去找過傅斯年了。
隔了一段時間再去找傅斯年,看到傅斯年不像往日待在房內讀書,而是待在院子里看著大門。
姜酒莫名有些心虛不敢看傅斯年的眼睛。
姜酒跟傅斯年提起蔣澤,還想著讓傅斯年多認識些人,便把傅斯年帶出來跟蔣澤認識。
但蔣澤和傅斯年兩人似乎興致都不高,那次傅斯年幾乎一路沉默寡言,只有在姜酒問他的時候才有應答。
而蔣澤的面色看著也不太好,那次三人的氣氛沉默詭異,姜酒后來就很少叫傅斯年出來。
就算是叫傅斯年出來,也基本是他和傅斯年兩人。
一瓣鮮紅多汁的果肉遞到姜酒的唇邊,姜酒下意識地吃進嘴里,慢慢從回憶中回過神。
夏日的蟬鳴聲在樹梢上響起,姜酒往下躺倒到床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想著這法事也辦完了,傅斯年什么時候投胎轉世
正當出神之際,姜酒感覺身上有陰影籠罩住他,耳垂傳來濕潤的觸感。
姜酒一激靈清醒過來,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蔣澤,“熱哥哥別靠那么近。”
蔣澤置若罔聞,伸出手掀開姜酒的上衣,骨節分明的手緩緩從衣服中伸進去。
姜酒偏過臉躲了下沒躲開,便歇了心思任由蔣澤動作,當蔣澤帶著薄繭的手觸碰到他的胸膛時。
姜酒立馬嘶了一聲,細微的刺痛感襲來,他用力推開還在沉迷的蔣澤。
低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之前的紅痕變得越發深,姜酒想起昨晚異樣的感覺,不由得蹙了蹙眉,興致也歇了大半。
將上衣放下來,“別碰了。”
蔣澤眼底全是暗色,渴望的眼神一點都收斂不住,姜酒睨了他一眼,彎腰穿好鞋子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眼看著人要走,蔣澤伸出手想要攔。
這時忽然一陣猛烈的風吹來,房門砰的一聲在姜酒身后關上。
本是悶熱的夏季,姜酒卻感覺周身氣息都冷凝了下來,后背莫名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