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挺了挺腰背坐直身,一本正經回道:“朕微服私訪,不慎迷了路,與護衛走丟了。”
沈修誠蹙眉,暗忖宮里的護衛實在是無用,想到這,他小心翼翼地問:“天色已晚,要不微臣先護送陛下回宮。”
姜酒立即搖頭,他暫時不想看到蒼鴻澤,老皇帝剛死,他是新上任的新帝,那兵符握在蒼鴻澤的手中,他對蒼鴻澤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那要不先回微臣的府上暫歇。”沈修誠提議道。
“嗯。”只要暫時不回皇宮,去哪都行。
沈修誠帶著姜酒回了沈府,為了掩人耳目,姜酒一直蒙著紗巾到了屋里才解下,沈修誠端著茶水遞給姜酒后局促地站在一旁。
姜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茶味道香醇,入口清甜不澀,緊繃的心神也松弛了許多。
性子溫和不多話,暫時待在這好像也不錯,天色已晚,困意也涌來上來,姜酒正想讓沈修誠出去,就聽見沈修誠說道:“皇上若是乏了,微臣替皇寬衣。”
姜酒聞言便乖乖地站起身任由沈修誠解著他的腰帶,但沈修誠似乎有些笨手笨腳,折騰好一會還沒解開。
沈修誠額頭上急出了些熱汗,越發手忙腳亂,心下一個著急,手上的力氣失控。
嘶
布帛撕裂聲在屋里響起,沈修誠攥著手里的破布怔愣在原地。
姜酒默然,垂眸一看,身上的外衣被撕裂變成破布掛在身上,頓了半天,才道:“尚書郎好力氣。”
沈修誠聞言頓時惶恐地跪了下來,“皇上恕罪,微臣絕不是有意的。”
折騰了一晚,姜酒心力交瘁,也不想追究什么,揮了揮手示意沈修誠出去,隨后將外衣脫下坐到床上準備脫靴歇息。
沈修誠仍舊跪著不起身,見姜酒要趕他走心下越發焦急,膝行至姜酒的身前,急聲道:“再給微臣一次機會,微臣這就替皇上脫靴。”
姜酒懶得折騰了,見沈修誠堅持只好松開手,“行吧。”
沈修誠心跳如擂鼓,小心翼翼地捧起姜酒的小腿,手底下小腿柔軟勻稱,一雙腿又長又直。
他耳根子漫上一層紅意,手指抑制不住微微顫抖,托著小腿緩緩將靴子脫下。
露出里面雪白的羅襪,沈修誠手握著姜酒的腳腕,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
“快點”姜酒見沈修誠動作實在太慢,忍不住輕輕踢了下沈修誠的小腿,出聲催促道。
沈修誠渾身驟僵,呼吸克制不住急促起來,耳根子更是紅得像是要滴血。
輕輕剝下雪白的羅襪,露出里面細嫩白皙的腳,姜酒生得極好,一雙腳也十分漂亮秀氣。
腳趾圓潤勻稱,就連那腳腕處都泛著淡淡的粉。
沈修誠的目光落在微微弓起的腳背上,手底下柔軟細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他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視線粘膩在姜酒雪白的腳背上,總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輕輕捧起姜酒的腳,不受控制地緩緩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