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靠近姜酒,抬手摸了摸姜酒的頭發。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抬腿就往他身上踢,卻被人半途就握住小腿。
“你放開我”姜酒掙扎著想抽回腿。
肖琛眸色沉沉,瞧見姜酒腳腕上那一圈還未消退的紅痕,那日蝕骨的歡愉又開始浮現。
他食髓知味得厲害,顧念著太醫所說的近日不能同房的話,這幾日忍得很辛苦。
俯身埋首到姜酒的脖頸中,呼吸急促,眼神里滿是隱忍。
姜酒渾身僵住,氣得眼尾發紅,一雙水霧霧的眼睛怒視著肖琛。
“下作你別在我身上發瘋”
肖琛低低地笑了聲,低沉喑啞的聲音從他脖頸處傳來,急促灼熱的呼吸打在姜酒的脖頸上,燙得他忍不住顫了顫。
姜酒失神地微睜著眼,忍不住張嘴咬住了肖琛的肩膀。
“你就是條瘋狗”姜酒輕喃道。
肖琛聞言笑了笑,只安撫地低頭輕啄了下姜酒的唇角。
“你早該躲得遠遠的,而不是傻傻地湊上來坐在我腿上要我親你。”
“這明明是你逼我”姜酒不可置信地看著肖琛。
肖琛看著姜酒黑白分明的眼睛,面上的表情忽地嚴肅認真了些,聲音喑啞不堪。
“瘋子也好瘋狗也罷,不管你去哪都別想著能甩掉我。”
姜酒一怔,徹底意識到自己招惹上了極為棘手難纏的瘋狗,看著仍舊壓在他身上的肖琛,久違地喊了回自己的系統。
自他到這個古代世界以來,系統就只在必要的時候出現過幾回,也不像從前那般強制性要他做任務。
他想起在離開監獄前,肖琛曾要走過系統的權限,也不知在里面動了什么手腳。
系統是人性化了許多,但不知為何肖琛竟也跟著來了。
“有沒有辦法能送肖琛離開”姜酒問系統。
沉寂了許久的系統電子音響起,“原來狀元郎的芯子已經被他替換了,擁有這個身份的控制權,系統無法清除肖琛的數據。”
姜酒心下后悔,當初急著離開監獄隨意就答應了給肖琛修改系統的權限,當時并沒有在意,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我之后去哪都會被他纏上”姜酒不死心,繼續問系統。
系統沉默半晌不出聲,猶豫許多后才道“系統里有肖長官設置的追蹤定位指令,無法清除。”
“除非肖長官自愿消除指令”系統無奈地說道。
姜酒有所不知的是,當初他給了肖琛修改系統權限,肖琛便直接換了原來那個系統,微調了新系統的參數數據,在里面下達追蹤定位指令。
姜酒神色沮喪,腸子都悔青了,從當初肖琛要錄他的那種聲音就應該知道,要走了系統權限定是要動些手腳。
系統見姜酒悶悶不樂,看著也有些于心不忍,出聲安慰道“總會有辦法的。”
姜酒輕嘆了聲,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讓肖琛清除了那追蹤定位指令。
總不能被一只瘋狗永遠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