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等不到回住處,立馬就低聲央求“怎么回事讓我看一下”
說著便抬手去撥卓翼的外套,男人忍著痛,此刻卻還有心情與她開玩笑。
“才剛扒了我的衣服,真是一刻也不讓我休息。”
他真是厚顏無恥,沈念君什么時候扒過他的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動積極
不過某個瞬間突然在腦海閃爍,沈念君難耐之時好像確實扒了他的襯衫,帶著泥土的指腹,沒記錯的話,還在襯衫下擺留下了幾個清晰的手指印。
先不管這些,檢查傷口要緊
沈念君收回來記憶,眼眸堅定的跟他對峙了幾秒,卓翼這才松開她的手腕。
任由沈念君輕輕把西裝外套退下來。
果然不出所料,包裹著白色紗布的堅實臂膀,此刻滲出來一抹紅痕,滲透層層紗布,侵染到外面。
暗淡車廂內,沈念君看到這一幕,精致的小臉立馬白了。
顫巍巍說“又出血了”
卓翼好像早就預料到,臉色還算淡定,“嗯,方才太專注,忘了注意力道。”
所以他是早就傷口崩開,結果兩人騎馬一路回來都沒表現出來,倘若不是她剛才推搡的動作,讓他徹底忍不住悶哼一聲,是打算就這樣隱瞞到底嗎
沈念君用力咬了咬紅唇,作為這次卓翼傷口加重的始作俑者之一,簡直自責到不行。
“什么叫方才太專注,忘了注意力道傷口裂開是很痛的,是想忘就能忘的嗎騙誰啊。”
卓翼視線淡漠去看窗外,語氣也很淡漠,“因為不想停下。”
極致之時,也不是想停下就能停下。
面對卓翼的直接,沈念君心口不由地被抓了一下,有些呼吸錯亂。
別墅內,家庭醫生再一次晚上被叫過來,寬敞諾大的客廳,四個人一言不發。
男醫生抱怨的聲音不絕于耳,“好端端的又扯到傷口,難道你們不知道,傷口沒有徹底愈合,是不能騎馬的”
卓翼和沈念君兩人對視,男人視線從始至終凝視她,淡淡對家庭醫生解釋“抱歉,騎馬的時候沒有想那么多。”
卓翼這句話還是很耐人尋味的。
當時確實沒有想那么多,但至于是騎馬還是做別的,也只有卓翼和沈念君他們兩個知道。
她低下頭咬了咬紅唇,真叫一個嬌羞難當。
畢竟醫生都再三囑咐了,不能用力,好好休養。
在她的監督下,卓翼不僅用力騎了馬,還持續用力騎了她。
導致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得虧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道,倘若傳到外人耳朵。
大抵會想,已婚男士也太可憐了,哪怕帶著傷,拼上老命也得陪太太睡覺吧。
雖然傷口被撕裂,但好在不嚴重,更不需要再縫針。
醫生重新清理傷口,換了藥,包裹上紗布。
一邊擦著手,一邊鄭重的對他們最后一次警告
“我再提醒你們最后一遍,他這條手臂如果再用力,萬一發炎出膿,高燒不退,你們就只能去市醫院治療了。”
“這兩天,躺床上靜養”
卓翼淡淡頷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