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進了兇徒的事情,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幫著放人進來的,這樣的人,肯定還不止一個。
不然,一個軍人的婚禮,參加的又大部分是軍人,這樣的場合,讓三個兇徒給攪和了,可能嗎
在兇徒開槍的時候,汪季銘和部長布置好的人手,就開始行動了。
蕭玖被劫持是汪季銘沒有想到的,他們的坐席離新娘出事的地方是有些距離的,他也沒有想到,以蕭玖和聶延的齟齬,蕭玖還愿意上前救人。
當然,他本人對蕭玖這樣的品性非常欣賞,但作為自己人,他覺得蕭玖還需要多多打磨。
蕭玖下車時聽到的余思被人帶走的腳步聲,那個時候帶走余思的不是聶延,也不是聶延安排的人。
聶延那時候那么淡定的和蕭玖他們交流,是以為余思已經被安全帶走。
“那他是誰”
“余思在對岸的時候,其實是被逮捕過的,她用黃金下落的秘密換取了自己活命的機會。”魯朋喝完汽水,把瓶子放下,說道。
蕭玖覺得有點亂,她得捋一捋“這么說,余思從對岸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清白了,她那時候是為了對岸在找黃金”
“也不能這么說,她一直是在為自己找黃金,且自以為聰明,其實一直在別人的算計中。”
魯朋繼續說道“那幾個故意引她參與盜墓,參與文物倒賣的人,其實是對岸的人。”
余思發現他們身份有問題,還是在闖王墓里,她故作發瘋,離開蕭玖他們幾個人后,偶爾聽到了對方的談話。
之后,她就滅了他們的口,想讓一切都埋葬在這座闖王墓中。
她終于覺得害怕,覺得自己生命安全可能還會受到威脅,加上找了二十年,找了一場空,就生出了恢復身份的念頭。
“如果,她沒有和對岸的人有牽扯的話,其實,她是可以全身而退的。”魯朋說道。
“接走她的是對岸的人”蕭玖用確定的語氣,問道。
“沒錯,如今也在后頭,跟余思作伴呢。”
“那聶延他們呢”
“正在慢慢清算,這次涉及的人員非常多,甚至有幾個老同志,怕出了紕漏,都是一再確認后再批捕的。”
“至于聶延,沒有實證,能證明他跟對岸有牽扯,跟韓毅暫時停職,即使查清了他們和對岸無關,最好的結果就是退伍。”
“韓毅也參與了”蕭玖意外又不意外。
意外的是,她雖然覺得韓毅對聶延似乎好的有些過分,但韓毅一直是知道什么對自己最重要,始終有一條底線在那里。
不意外的是,聶延不會輕易讓韓毅全身而退的,韓毅知道聶延的很多事情,他們只有在一條船上,他才會放心。
“那個丁勇仁是韓毅給聶延的人選。”
然后,魯朋跟蕭玖說了韓毅跟丁勇仁的過節。
“如果沒有對岸的事情卡在中間,聶延的這場戲,明面上也算是合情合理。”
“畢竟,韓毅當年是真的把人廢了,對方在西北也算有點勢力,又是獨子,為了這事,還追殺了韓毅很久。”
見蕭玖睜大眼睛認真聽著,魯朋笑,又接著說“追殺的事情,還是聶延給韓毅擺平的,用了些手段,把人家族底子給抽了,丁勇仁確實恨兩人恨得要死。”
“他們跟聶延不是一伙的嗎”
“是一伙的。”見蕭玖驚訝,魯朋接著說,“丁勇仁家里只要有足夠的資本就能東山再起,雙方暫時握手言和,聶延答應,貨倉里的東西,他只取軍火,其他的都歸丁勇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