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公開是聲稱警目李某“戴綠帽”,情緒失常,拿起船上長槍向同事亂槍掃射,船上10人全部中槍,兩死八傷,行兇者李某被押入精神病醫院服刑。
但事實上,很多人都知道是那鬼船作祟,因為那艘水警輪船仍然頻頻出事,水警在過夜時竟然感覺被鬼壓,上廁所時會被無形之力推落海,還有人無端端的感覺被扇了巴掌。
因為怪事頻頻發生,一度有水警拒絕登船,后來交回海事處做衛生船,如今這艘“鬼船”在警務處水警訓練學校做教練船,即將報廢,而這幾天,任達嶸的母親任師奶夜夜夢到“鬼船”,所以想請王梓軒消災化煞,去給看看。
跟王梓軒邊走邊講,等電梯快到七樓時,任達嶸將事情已講明朗。
“任sir,明早警署門口見面。”
遠親不如近鄰,何況王梓軒有意與任達嶸搞好關系,所以并未推辭。
進門換拖鞋,周小寒嗅到香味跑去廚房,甄慧敏正在廚房學做菜,甄母以前做過許多家酒樓的廚娘,廚藝不比大廚遜色。
陽臺花團錦簇,藍雪花、三角梅、太陽花、碗蓮、扶桑、飄香藤、蔦蘿全部盛放,就是客廳的綠帝王與門口鐵樹都開了花。
王梓軒心中暗喜,花草轉旺,是起運征兆,逆天改命起了效果。
花木體現日月精華,如果家里的花木變得茂盛蔥郁、繁花似錦,那么預示近期財源滾滾,事業興旺,整個家庭的財富也一日比一日好。
王梓軒將車鑰匙扔到茶幾上,走去廚房。
門鈴響,王梓軒轉去開門,卻見是許晉芳登門,簇新的女式洋裝,貴氣逼人。
“許小姐。”王梓軒疑問,“找我何事?”
許晉芳兩手捏著黑色手袋,神情閑適,好似尋常友人,“媽咪做東,想請你和阿敏吃飯,謝你為她化災,明日有空?”
王梓軒家中沒有安裝電話,想聯系他還得過海登門親自講。
王梓軒微微一笑,“不用這么客氣吧?”
化災?他心中詫異,但臉上并未表現出來,許家將撞車事件掩蓋下去,王梓軒也無從知曉。
“不請我進去?”
“請進。”
許晉芳換過拖鞋,舉目打量王梓軒的新居,眼中滿是驚訝。
內部竟然如此富麗堂皇,她仿佛置身于豪華別墅,并且不失雅致,花香拂面,令人心曠神怡。
“請坐。”想到任達嶸說的警署的事,王梓軒道,“許小姐,明日幾時?上午我答應為旺角警司Sir看鬼船。”
許晉芳嗤笑道,“警署第一誡,世上沒有鬼,鬼神事更不入檔案,如今竟落到警司都請風水師的地步?”
王梓軒撇嘴,“那何必請關公坐鎮,本埠市民新年何必去黃大仙廟爭搶頭柱香,許小姐不拜神佛?”
許晉芳沒話可講,半響才自言,“嘴厲。”
王梓軒壞笑,故作沒聽清,“你說什么?”
許晉芳視線落在茶幾的《了凡四訓》上,岔開話題道,“這是什么書?”
王梓軒微微一笑,“一位成功逆天改命者的故事,曾國藩將其列為子侄必讀的一本人生智慧之書。”
“明日中午我來接你。”許晉芳不置可否,岔開話題道。
王梓軒暗算時間,應該正好。
恰逢甄慧敏端菜出來,見許晉芳在,微笑點頭,“許小姐?”
許晉芳愕然的看向王梓軒,俏臉瞬間冷若冰霜。
“她是誰?!我媽咪送給阿敏的珍珠手鏈怎么在她手上?”許晉芳抱起肩膀又嗤笑一聲,“這么快換女人?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我怎么不知道?”王梓軒與甄慧敏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