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自己清醒時張大師寫下這封信,希望王梓軒能繼續他的事業,以風水術來導世人向善。
在信里張大師還將他秘籍和法器的藏匿地點告訴他,信上字里行間對他透出殷殷期望,卻對自己的身后事、家人和弟子未提一字。
世上竟然還有這種傻子,令王梓軒不禁鼻子發酸。
多好的一個老頭,竟然就這么死了。
“老公?”甄慧敏察覺王梓軒的悲傷,關切道。
“你們拿去看吧。”王梓軒將信紙遞給甄慧敏。
幾人拿去觀瞧,周小寒蹲到地上嚶嚶哭了起來。
他還記得小時候張大師過來時,曾經抱過她,這些年還暗中照顧他們兄妹,竟然就這樣死了。
“阿敏,和我到房間去,我有事情和你做。”王梓軒面色凝重道。
他雖然傷感,但心里也是長吁一口氣,華人墳場爆發泥石流,竟然是張大師與那位控制他的降頭師同歸于盡所造成的,竟然印證了他之前在靈堂,為張大師的辯解。
現在只要應對一名重傷的降頭師,去了他的心頭大患。
當然他并不會輕舉妄動,王梓軒清楚自家事,離開四方神陣的增幅,即便那位降頭師重傷他也未必是對手,何況高街是對方的主場,已經布下即便張大師都著了道的險惡陣法。
現在需要盡快恢復實力才能自保,最快的方法只有和甄慧敏雙修才能達到這個目的。
回到臥室,將門一關,王梓軒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婆,拯救世界只能靠你了!”
“啊,什么?”甄慧敏愕然。
王梓軒一臉悲壯,大義凜然的握拳道:“現在,邪惡的降頭師就要將飛頭降練成,他會大量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香江會生靈涂炭,我只有恢復實力才能去阻止他!”
“老公,我需要怎么做?”甄慧敏睜大了一雙杏仁大眼,鄭重其事的抿嘴握拳。
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有可以拯救世界的一天。
王梓軒一本正經道,“刁嗨!但必須你主動!”
“啊?為什么要我主動?”甄慧敏將信將疑看王梓軒,不是老公又為了自己爽快作弄她?
“阿敏,本王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靠你了!”王梓軒一臉真誠的道。
甄母三人正坐在客廳憂心忡忡,忽然門鈴聲響,周小寒跑去看門鏡,竟然是兩名警察。
周小寒沒把門打開,隔一道防盜門怯怯問道:“阿sir來找誰?”
“找王梓軒!”男警員對著門鏡出示證件。
周小寒看清對方證件,港島警署事情報科。
將兩名警察請進家里,坐入沙發,林根寶去沏茶,周母也坐到沙發上心中疑惑。
周小寒去臥室找王梓軒,剛想敲門,隱約聽見里面響動。
“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做這種事。”周小寒聽得臉色微紅,輕啐了一口,轉身又回客廳。
“我阿哥一會就來,阿Sir有什么事?”周小寒回來問道。
兩名警察不答,耐著性子等候,逐漸等的焦躁,周小寒一次次敷衍催促,結果足足等了兩個小時,王梓軒才神清氣爽的穿著睡衣出來,絲毫沒有之前的虛弱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