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間,發生數起人命,王先生知道么?那段時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警官陰沉著臉道。
等候這么久,將他的禮貌和耐心都磨光,一副審訊犯人的架勢。
“媽,小寒,我餓了。”王梓軒并不應聲,轉頭對甄母道。
她們趕忙應聲,去廚房,林根寶也被拉過去擇菜,但三人都是好奇,不時探出頭張望。
王梓軒捧著茶杯喝了一口道:“我不懂阿sir在講什么,昨日晚間,我和劉大律師在一起打牌,他可以為我作證。”
睜著眼說瞎話啊,警官語塞。
年輕警官經驗不足,老警員卻經驗豐富許多。
“好,我現在問你,你是一名風水大師?”
“沒錯!”
“你懂得術法,有證人指出,你曾經為水警鬼船除鬼。”
王梓軒點頭,并未隱瞞,“阿sir講得對。”
“哪個水警鬼船?”年輕警官愕然。
“十多年前震驚香江的鬼船,就是這位王大師破除。”年老警員凝重道。
年輕警官再看王梓軒,眼神中多了變化,不敢再有所怠慢,當年那起案件發生時,他還在念書,但對這件事也有所耳聞。
年輕警官徹底收起輕視,將一沓照片放在茶幾上推給王梓軒看,“王大師,你看看這些!我們想聽實話,昨晚的到底是什么?”
王梓軒看去,不禁皺眉,照片中異常血腥,都是孕婦的死狀,降頭師修煉飛頭降,就要吸食孕婦腹中胎兒,結果便會造成一尸兩命。
“即將大成的飛頭降!”王梓軒沉聲道:
“現在這名邪道降頭師就要將飛頭降練成,他必須大量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
“飛頭降?”兩名警察面面相視,眼中盡是駭然。
“用槍可以殺死他么?”年輕警官問。
“普通物理傷害很難傷到飛頭,普通子彈沒有用!除非找到它的真身將其打碎,或者拖住他的飛頭到正午被陽光暴曬!”王梓軒搖頭。
“請問大師,你知不知他躲在哪里?”年輕警官又問。
“港島高街,精神病院。”王梓軒并未隱瞞,雖然對警察不抱希望,但能給降頭師找些麻煩也好。
“大師,怎么可以殺死他?”年老警員問道。
王梓軒沉吟下,取出一張紅色驅煞符,抖手自燃,放入茶杯當中,推給警官。
“將子彈在茶水中浸泡一刻鐘,打他的眉心和眼睛!建議你們保持距離,否則徒然送命。”王梓軒面無表情的道。
“大師,可否出手幫忙?”年老警員眼睛一亮,趕忙將茶杯扣上蓋,小心端好。
“我事情多,抽不開身。”王梓軒搖頭。
沒有必勝把握,他可不會輕易渉險,去華人永遠墳場取走張大師的法器才是關鍵,究竟是什么寶貝,王梓軒滿心期待。
“那我們告辭了!”年輕警官起身道。
王梓軒將兩名警察送走,叫上林根寶出門,帶著墨竹圖,直奔華人永遠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