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傷”
“沒事的,我身上的傷并、并不重。”
他抗拒得明顯,連坐在那里的姿態都要多收斂就有多收斂。若是強行給他涂的話,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顧玠將傷藥給了徐連,讓他自己有需要就上一些。
“我要看看你的膝蓋,可以嗎”
徐連的腿似乎動了動,然后點了點頭。
顧玠將他的褲子掀了起來,一直到膝蓋的位置,徐連的手也跟著按在了卷起來的布料上,仿佛是幫著顧玠固定它們。膝蓋上沒有什么明顯的痕跡,可顧玠將掌心放在上面,依舊替徐連揉了許久。
原本膝蓋上單純的麻意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奇異的癢,縱然是繃著一張臉,此刻也變得緋紅。
徐連一直沒有出聲,因為來之前就已經有蟲教導過他,應該如何伺候雄主了。
“疼不疼”
“不疼的,雄主。”
他叫雄主,叫得柔順乖巧。
顧玠卻沒有停,又替他按了一會兒,然后才道“之前我出門,是不滿意長輩擅自為我安排婚事,只是走到半路我想,若是我就這樣直接跑了,你留在那里又該怎么辦”
顧玠沒有說謊,他對徐連實話實說。
“所以我又回來了。”
“我不知道該怎樣對待雌君,但既然我決定了要和你結婚,就會好好地對你。”
“從此以后,我也只會有你一位雌君。你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都隨你高興,我不會限制你。”
一名雄主這樣對雌君說,相當于給了對方最大的自由。
徐連看著顧玠,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可以不用現在回答我,記住了,”顧玠摸了摸徐連的腦袋,“任何蟲說對你好,都要先看他們的表現,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蒙蔽。”
從來沒有蟲教過徐連這些。
也從來沒有蟲會這樣給他揉膝蓋,即使他已經說了不疼。
顧玠跟徐連叮囑完以后,就要將他的褲子重新放下來,但對方已經先他一步做了。
并且要不是顧玠說自己可以走路了,說不定徐連又要將他像剛才那樣抱出去。
顧重得了顧玠的話,早就讓外面的蟲準備好了,他們倆一出來,禮樂當即奏了起來。
徐連暫時要從外面進來,顧玠從里面迎他。一般來說,雄主不需要對雌君如何親近,但顧玠卻是從頭到尾都牽著徐連的手,一直到婚禮結束。
如果他們白天舉行了婚禮的話,賓客現在已經走了,但此刻當他們都回到房間,還能聽到外面賓客熱鬧的說話聲。
他們回去的并不是剛才顧玠休息的臥室,而是顧家專門給顧玠準備的婚房。婚房到處都貼滿了吉利的圖案。
徐連被另外叫走了,他等會要伺候雄主,自然要先沐浴潔身。
至于顧玠,在自己的房間里洗漱就可以了。
第一天來這里,并且徐連還是這樣的狀況,顧玠是不準備跟對方做什么的。
等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徐連已經早一步在床上等著他了。他的身上只是披了一條毯子,堪堪蔽體而已,除此之外,他手邊還放了許多用以凌虐玩樂的道具。
雌蟲的恢復能力十分強,一些小傷第二天就能長好,因此同房時,雄蟲最愛折磨他們以獲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