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顯當前,又一波烏桓士兵沖殺上前。
這些烏桓士兵,就似是一道道海浪,一浪接著一浪。
劉顯也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喘息的時間,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不停的擊殺擊退殺到面前來的烏桓士兵。
在劉顯那有如是被放慢了無數倍的視覺當中,有刀有檢,有槍有矛,幾乎是沒有任何死角的攻擊到他的身前。
面對烏桓士兵如此瘋狂又密集的攻擊,劉顯發現他就算是有剎那時間的技能狀態,也很難避免得開所有的攻擊。
最關鍵的是,劉顯現在是不能后退。
整個城門洞,也就是二十來步的深度,如果每遭受到一輪的攻擊就退一步的話,那么也很快就會退出到城門外去。
劉顯面對這樣根本就沒有機會給他騰挪閃避的攻擊時候,他也就只能迸發出自己的太平真氣,形成一股氣浪,將攻上來的烏桓士兵震退。
可也總不能不停的這樣啊,畢竟如此會消耗太多的太平真氣,并且會消耗得太快。
一個人的身體,就如一只瓶子,這只瓶子的大小,決定了能裝納得了多少的內力真氣。
但是不管瓶子有多大,能夠裝納得了多少太平真氣,也總會是有一個限度的。如果不停的使用,超過了這個極限,那就等于是倒干了瓶子里的水。
但人體畢竟不是瓶子,瓶子里的水用干了就用光了,但人體內的內力真氣用完了,那就等于這個人已經到了筋疲力倦的時候,再也沒有力氣來應對眼前的攻擊。
無論是劉顯還是黃舞蝶,都不可能拼命的使用內力真氣的。
劉顯也深知這樣的情況,所以,他也不敢每一次攻擊都爆發出內力真氣的氣勁去逼退敵兵。
他現在更多的就是利用剎那時間的狀態,盡可能的通過原地擺動身體,利用自己手上的狼牙棒來格檔開烏桓士兵的攻擊。甚至,必要的時候,也會讓一些不是擊中自己要害部位的兵器擊中自己。
當然,這是沒法完全避開的情況之下,劉顯才會如此。
但就是這樣,這一會功夫,劉顯身上的就傷了七八處,雖然都只是一些手上腿上的擦傷劃傷,可也一樣痛得劉顯咧嘴咧牙。
黃舞蝶的情況好一些,她的一對圓月彎刀舞出一片片刀影,將她上下都保護得嚴嚴實實,潑水不進。
尤其是不知道她的圓月彎刀是什么的材料打制的神兵利器,鋒利無比,一般的刀劍,碰到了她的圓月彎刀,基本上都是被她一削就斷,尤其是那些柄的槍矛,在她守住的城門洞之前,已經倒了一地的殘斷的兵器。
“殺!”
“殺啊!”
烏桓士兵的瘋狂吶喊聲如海嘯一般,單是這聲浪都似要把劉顯跟黃舞蝶給掀飛開去的樣子。
劉顯此時也殺得有些性起了,面對沒完沒了瘋狂撲來的烏桓士兵,他干脆運勁一震,把身上染血的已經被敵兵的兵器切割得破破爛爛的上衣震裂,赤膊上陣。
劉顯的身形,看上去有些瘦弱,事實上,早幾個月前的確很瘦弱。可是經過這幾個月的恢復,劉顯的身材已經漸近完美,這震開了上衣后,看到的卻是結實完美的肌腱。
每一塊肌膚,都似飽含著力量一般。
“來啊!丘力居!就只懂讓這些小嘍啰上來送死嗎?本公子劉顯在此,不怕死的盡管上來!”
劉顯大吼一聲,勁氣爆發,狼牙棒每一擊都重達千鈞,那些沖上來的士兵,直接被他一片片的擊飛。
這剎時,真的是碰者死擦著傷。
一力降十會,所有在劉顯眼前的,都被劉顯直接用暴力擊飛。
在劉顯的剎那時間的狀態當中,那些兵器同樣被劉顯擊得脫手亂飛。
“殺!”
數個身穿鎧甲的武將終于殺到了,他們幾乎同時一起撲向劉顯。
劉顯頓感壓力一增,這幾個都是丘力居的親將副將。每一個都是擁有武將實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