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當今大漢朝廷如何,但總會有一批股肱之臣支撐著大漢不倒。他們,不像那些外戚閹黨,也不像那些高門大閥,世家豪門,不像那些朝廷弄權之臣。他們一心效忠于大漢,每當大漢有事有難的時候,他們總會挺身而出,哪怕受盡了委屈,甚至為此而丟了性命,但他們總是無畏無懼的支撐著大漢。
像皇甫嵩、盧植、丁原等等,他們都是值得劉顯尊敬的大漢忠臣。
可惜的是,他們垂垂老矣,屬于他們的時代,也即將過去。
丁原死于呂布之手,后盧植不久也逝世,臨時前,還被袁紹拜為軍師。
“汝便是武勇侯劉顯?”大步走進了廳來的盧植,把目光落在劉顯身上。
劉顯這時也早也從席間站了起來,并走出來,對盧植躬身道:“后進末學劉顯,拜見盧植先生。”
“盧老匹夫,老夫剛剛和武勇侯說到你,你便到了。沒錯,他就是劉顯。怎么樣?你也沒見過他?真不知道你在京里是怎么混的,如今京城里,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著劉顯的事。你居然不認得他?”丁原擄著胡子,站起來笑罵道。
“嗨!”盧植先對丁原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在朝殿里,盧某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資格,也就遠遠的看了一眼,但太遠沒看清。所以,認不得小侯爺,請武勇侯莫怪。”
“盧先生言重了。”劉顯不敢托大,再次抱拳道。
“嗯?你稱某為先生?這是為何?”盧植又看了看劉顯,似故意好奇的詢問。
“不瞞先生,公孫瓚、劉備都曾是你的學生吧?正好,我跟公孫瓚將軍關系不錯,另外,還數度和劉備兄長會面,彼此認了族兄弟。而盧大人乃當世大儒,聲名注于海內,他們都曾很榮幸的談起師從盧先生你的事情。因為這些關系,所以,我覺得稱先生來得更親近一些。”
“哈哈,可老夫可不敢收你這個學生啊。”盧植哈哈一笑道:“皇甫嵩將軍多次跟我談過你的情況。另外,盧某跟蔡邕、孔融也有書信來往,他們在信中,都不知道稱贊過多少你。別的不說,單是你的詩詞,就讓老夫自嘆不如。可以說,如果你不是立志經營,一心做學問的話,將來必定成大器。不,話說,就你所作出來的那些詩詞,當今世上,都無人能及了。”
“哦?武勇侯還精通詩詞?這是怎么會事?話說,老夫雖然是一個武夫,但也一樣喜愛詩詞。快,說下有哪些大作?”丁原聽了盧植的話后,對劉顯大感興趣。
劉顯汗顏,自己不過是文抄公而已。近段時間,劉顯都不敢胡亂抄詩了,但是卻抄了不少歌曲。
“呵呵,還是讓老夫來吟一首武勇侯的詩詞吧。”盧植直接走到了空留出來給他的席位,據席倒酒,一邊搖頭晃腦的吟道:“纖云弄巧,飛星傳恨……”
盧值所吟的這首,是劉顯在北海向孔融提親時所抄襲的。當時孔融就刻意的要為劉顯揚名,沒想到孔融居然通過書信的形式,讓朝廷大臣盧植都知道了。
丁原一聽,頓時有些癡醉,實在這首詩詞寫得太美了。
“咳咳,好了,詩書方面的就算了吧,畢竟詩書可救不了現在的大漢。不知道盧先生要見在下有什么事?”
劉顯不想在這方面買弄,咳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的品詩,詢問盧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