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了自己,臉色緋紅,像是燙手一般急忙抽出。
秦晝笑意更深,在她額上吻了吻“怎么,別人摸害羞,自己摸也害羞”
她羞到說話都開始結巴“哪有別人摸。”
他點頭“確實沒有別人,只有我。”
周凜月覺得自己全身都被那股羞恥給漲紅,她將自己縮進被子里。
又被秦晝撈出來,他懂得什么叫做適可而止,如果真把小姑娘逼急了,恐怕接下來的幾天就會躲著他。
秦晝恢復正經,將她抱在懷里“今天下午過去,在那邊待一晚上。”
周凜月想起他昨天說珀湖邊上的溫泉酒店竣工了,要帶她過去吸甲醛的事情。
他伸手在她臉上揉了揉“你要是嫌人少,可以叫上你的朋友,那個林”
說到這里,他卡了殼,很認真地想了想。
周凜月提醒他“林昭。”
他點頭“嗯,你那個叫林昭的朋友也可以叫上。”
前幾天的確聽林昭提過一嘴,說為了這次的演出她累的夠嗆,之后一定要好好放松犒勞下自己。
但周凜月還是有點猶豫“就我和你,還有她嗎”
這樣好像不太合適。
秦晝垂眸,剛想問,你就只有她一個朋友
但想了想,小姑娘的內向性格能交到一個朋友也算是難得可貴了。
“那我多叫幾個。”
他靠坐床頭,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拿來手機。
點開通訊錄后,將手機遞給她。
“你自己選,想讓誰來。”
周凜月愣了愣,接過手機后緩了一會。
話題的重點好像被秦晝輕輕揭過了。
重要的是,她還沒有答應要和他一起去。
但她還是聽話的低下頭,認認真真的在那一堆人名里尋找起自己所熟悉的。
看了一圈也沒找到。
秦晝輕聲笑笑“看來還是帶你出去的次數太少了。”
周凜月被他說的有點心虛。
哪里是他帶她出去的次數少,分明是她自己找理由不愿意去。
剛結婚那會兒,她還處在一種別扭的狀態,和他劃分界限,彼此都分得很清楚。
包括房間和浴室。
恨不得連用餐時間都徹底岔開。
有時候在客廳偶然遇見了,她也低頭含糊打一聲招呼,然后快速走到玄關那兒換鞋子離開。
他沒有應酬或者飯局的時候,作息就是正常的普通人作息。
和周凜月完全重疊。
沒有吃早飯的習慣,所以只是簡單喝了兩口溫水,他單手將腕表戴上,目光落在一手扶墻一手換鞋的周凜月身上。
“今天要去工地考察,正好順路,我送你吧。”
“不用。”她客氣地拒絕,“我已經叫好車了。”
每次她說完這句話后,他也不多說一句。
仿佛剛才的開車送她僅僅也只是出于禮貌隨口一提。
有一次他晚上回家,正好周凜月那天放假,一整天都在家里。
她準備下樓泡杯牛奶,打開房門,看見他就站在外面。
她愣了愣,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晝神情平靜,聲音也同樣的冷靜“沒事。”
周凜月便只當他是剛好路過,而自己又剛好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