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聽見自己哼的那兩句了。
周凜月抿唇,好半天才答出一句“因為我爸媽當初想讓我學的是跳舞。”
秦晝臉上的笑一點點斂了下去。
所以,她的人生往哪走,走哪條路,取決于她父母。
對于她父母秦晝沒什么好印象,何必呢,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坐落在樂山的某座大佛。
當初他與周凜月,就是全靠他們一手拆散。
中間才錯過那么多年。
而且,周凜月的膽小怯弱也多虧了他們的控制欲。
這一切,但凡是個正常的父母都不可能做得出來。
長久的沉默過后,秦晝突然問她“你現在有什么想做的嗎”
周凜月不太懂“現在”
她想了想,“有點餓了。”
秦晝無奈輕笑,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
但眼下,喂飽她才是首要。
他開車拐進一條巷子,里面四通八達,繼續往外開,有家坐落胡同口的小茶樓。
客人并不多,幾張餐桌放在窗邊,往外看能瞧見北城最顯眼的建筑。
立在那里,磅礴威嚴。
周凜月覺得自己面前的茶盞都重了許多。
秦晝把菜單上所有合周凜月胃口的都點了一份,他說從這兒過去還得一個小時的時間。
左右也是晚上才能到,也不急于這一時,慢慢吃。
周凜月也確實很慢,一只蝦餃她能嚼無數下。有人天生吃飯就慢,喉管細了,不多嚼幾下,容易噎著。
秦晝自己不吃,抱臂坐靠椅背,垂眸瞧她。
唇角始終噙著笑,眼神寵溺。
等她慢吞吞的吃飽,秦晝叫來服務員買單。見她一臉可惜地看著桌上剩余的那些。
又淡聲與那服務員說“麻煩把這些也打包了。”
周凜月抬眸,想說點什么。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溫聲警告她“這些你自己吃完,休想讓我給你清理垃圾。”
他倒是對周凜月有個非常清楚的認知。
這些“垃圾”最后還是被他“清理”掉了。
周凜月那個飯量,勉強吃掉兩個奶黃包就再吃不下。
那時他們已經到了山莊,湯池氤氳霧氣。
周凜月站在水池邊,身上衣服還沒換。
她問他“這里有換洗的衣服嗎”
總不能讓她就穿這身吧。
秦晝手往里面指了指“那個黑色的包。”
周凜月過去,將沙發上的包打開。
最上面是一套真絲睡衣,應該是從她房間衣柜拿出的。
她往下翻,貼身的內衣單獨封裝。倒還挺細心。
她繼續往下翻。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條黑色的是泳衣嗎
她帶著這樣的疑惑將那條裙子拿出來,抻平抖開。
黑色的連體短裙,可是該遮的私密處反而都
她愣在那里。
身后是輕浮的笑聲“哎呀,怎么不小心把這衣服也裝進來了。”
她漲紅了臉回頭,磕磕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晝臉上帶著得逞的輕笑,看不出半點不小心。
甚至還主動剝開她衣服上的扣子,低聲引誘道“要不換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