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他的視線,像是帶著高溫,灼燙她胸口那片起伏的柔軟。
周凜月只是微微紅了臉,卻沒有伸手去遮擋。
“抱我。”
他笑將人從床上抱起,屈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嬌氣。”
周凜月靠在他肩上,整個人軟綿綿的,喉嚨溢出陣陣嘆息。
“還是有點困。”
他把人抱著,單手托著她的臀,空出一只手來拉開柜門。
手指在里面撥弄了一會,低頭問她“全帶的裙子”
周凜月一雙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宛如一只考拉,全掛在他身上。
“錄制節目穿的衣服是品牌方贊助的,所以我隨便帶了幾套。”
全帶裙子是因為方便。
秦晝從里面挑出一件稍微厚點的羊絨長裙,把她放回床面,讓她先換上。
“肚子餓了沒。我讓前臺送點吃的上來”
周凜月將長裙套頭穿好,又慢吞吞地將長發從領口拉出。
“不是有約會嗎”
秦晝半蹲下,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替她穿好襪子。
她從小練芭蕾,所以腳有些輕微變形。
秦晝心疼地用手揉了揉,然后才把另外一只襪子也一并給她換上。
周凜月在他面前無疑是弱小的那一方,方方面面都是。
可他卻心甘情愿,做出臣服的姿態來。
“你這一天什么都沒吃。本來腸胃就不好,不先吃點東西待會會胃疼。”
就周凜月這個飲食習慣,鋼鐵胃也能被她糟踐出一身病來。
等周凜月弄好一切后進到盥洗室,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本該戴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
她扶著門框探出腦袋,求助秦晝,可不可以幫她一個忙。
秦晝嘴里叼著一根沒點燃的煙,坐在沙發上,正無聊翻閱著一本周凜月看不清書名的書。
應該是從旁邊的書架上隨手拿的一本,他也看的并不認真。
聽到周凜月的話,吐了煙,合上書本起身。
“什么忙”
周凜月讓他幫忙把自己的頭發弄起來“我洗個臉,怕把頭發弄濕。”
原來是讓他當人形支架。
秦晝把她的長發攏了攏,沒有燙染過的頭發烏黑柔順。
攏在掌心,厚厚的一把。
周凜月低下頭去,接了捧水先將自己的臉打濕。
秦晝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臉上涂滿了白色的洗面乳。
不管做什么都慢的人,洗個臉也格外慢。
秦晝倚靠著墻,因為身高差異,往下看時,眼神不可避免帶了點居高臨下。
仿佛在審視。
可他的表情卻是柔和的。
每個人都有弱點與軟肋,他的全被周凜月給占全了。
她居然說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成天膽戰心驚,唯恐她磕了碰了,傷到哪里。
嚴重的時候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栓在自己身邊。
看似拿捏別人的那個人,反而被拿捏的死死的。
周凜月又沖了一遍水,終于洗完了。
她抽出一張洗臉巾將臉上的水漬擦干。
又開始護膚。
中途李回打過幾次電話催促,問出門了沒。
秦晝側坐著,近距離觀賞周凜月將那些乳白色的,像泥巴一樣的東西往自己臉上糊。
“這邊還有點事兒,你們先吃。”
李回郁悶道“這還有什么事兒啊,難不成有個天價的大單等著您親自去談”
他淡聲回“差不多。”
李回一聽這話,態度嚴肅起來“啥大事兒”
秦晝用指腹擦去糊上她睫毛的泥膜“我老婆在敷面膜。”
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