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紅的耳朵,手臂以及脖頸處,虬結凸起的青筋。
甚至連身上的肌肉都開始緊繃,發燙、發硬。
但她又難以否認,現在的秦晝,格外令她著迷。
那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粉融香汗流山枕。
他摸了摸她濕透的后背,笑里還帶了些嘶啞“熱成這樣怎么不說”
周凜月有氣無力地在他懷里癱軟“忘了。”
秦晝輕笑“這也能忘。”
他把車暖溫度調低,讓她先把身上濕透的衣服給換了。
免得待會下車吹了冷風感冒。
周凜月點了點頭,待緩過來之后,她回到副駕上坐好。
從這兒回去太久,索性在附近隨便找了家星級酒店開了間套房。
周凜月去洗澡了,秦晝叫來客房服務,讓人把她那身被汗浸濕的衣服拿去手洗干凈。
今天就在這兒住一夜。
周凜月澡洗到一半,秦晝推開浴室門進來。
她沒有進浴缸,實在是身上粘膩不行,不想浪費那點等浴缸水放滿的時間。
干脆直接站在淋浴下。
縈繞霧氣的浴室,她一絲不掛。
秦晝好整以暇的欣賞起面前的雪膩酥香。
然后慢條斯理地去解腕表,又摘袖扣。
身上的外套早在車上就脫了,此時只剩一件襯衫。
周凜月下意識捂住自己。眼神微微驚慌“你怎么進來了”
他把淋浴噴頭從上取下“節約用水不知道嗎。”
她一愣。
“我的意思是。”他靠近她,附耳低語,氣音靡靡,“一起洗。”
那個澡洗了很長時間,周凜月昏沉之際在心里慶幸,還好不是在家。
不然弄出這么大動靜,阿姨肯定能聽見。
周凜月身上裹了件白色浴袍,頭發也一并洗過了,還沒吹干。
秦晝叫了餐。
大約十分鐘后,門鈴被按響,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
客廳里,擺滿一整桌,甚至還放著一瓶干紅。
周凜月夾了塊魚生,沾著山葵泥。
細嚼慢咽地吃著。
秦晝得過她的準允,才去陽臺抽了根事后煙。
待身上的煙味徹底消散后他才進來。
周凜月的濕發用干發巾包著,只露出一張精致小巧的巴掌臉。
擔心她感冒,秦晝拿來吹風筒,坐她身后吹起頭發。
電視里正在重播一場舞蹈比賽,她看的格外認真。
直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屏幕內,秦晝終于明白她為什么會專注成這樣。
周凜月神情激動地指著電視屏幕,語氣像在炫耀“就是這場比賽,林昭她拿了冠軍。”
相比周凜月的激動,秦晝顯得云淡風輕,隨口一問“你沒參加”
周凜月又夾了一塊魚生,她搖頭“我很少參加比賽的,每年只有兩三場。”
并且還沒排除她被賽事方邀請去當特別嘉賓的時候。
秦晝點了點頭,用沉默終止這個他并不感興趣的話題。
可能直白到有些惡劣,但與周凜月無關的事情,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他都不感興趣。
剛才做到一半說肚子餓的人,這會才吃兩口就放下筷子。
秦晝也沒什么胃口,隨便吃了點,正要把桌上的狼藉收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