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晝旁邊。
別說女生了,男生的力氣同樣也很小,費力的擲出去,看著好像很有氣勢,結果就掉在了腳邊。
引得周圍一陣哄堂大笑。
周凜月脫了外套,讓旁邊的女同學幫忙拿著。
輪到她了,周圍人群明顯躁動許多。
男生占了大多數,其中不乏一些暗戀她的。
這讓秦晝皺緊了眉,不滿呼之欲出。
周凜月卷好袖子,擺好姿勢,將鐵餅擲出。
在那一瞬間,副會長眼尖的看見,她手腕上同樣戴著一條銀色手鏈
距離不算遠,所以上面的字母他看得一清二楚。
z
y和z。
y,yue,月。
z,zhou,晝。
副會長沉默了。
他覺得可能只是自己多想了,秦晝怎么可能和周凜月
前者明顯不像是會早戀的人,更何況是和低年級的周凜月。
一者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秦晝這種過度理性的人,喜歡的人往往是同樣理性成熟的高智商。
周凜月雖然成績可以,但她整個人看上去木訥又內向。
距離秦晝的理想型簡直隔了十個太平洋。
同款手鏈可能只是偶然,畢竟那條手鏈他也挺喜歡的。
之前第一次在秦晝手上看到他就喜歡上了,還想著去問問他是哪個牌子。
這會干脆順水推舟問了句“秦晝,你這手鏈還挺好看,哪個牌子,在哪買的我妹下個月生日,我也想給她整一條。”
周凜月比完了,正退到人群中穿外套。旁邊的人不知道和她說了些什么,她聽的認真,不時點頭給個回應。
秦晝則全程看著她,等待她在某個時刻與自己眼神對上。
聽了身側人的問話,他語氣淡冷的回一句“定制的,全世界就兩條。”
然后撥開人群離開。
副會長愣在原地,很久才回神。
往遠處看了一眼,秦晝不知去了哪里。
連同剛剛結束比賽的周凜月一起不見了。
副會長陷在這個可能只有自己知道的驚天大秘密中久不能平復。
而在遠離操場的花壇旁,秦晝卷起周凜月的袖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她的手腕。
哪怕她說了很多遍,她沒事,也沒受傷。
他仍舊不放心。
副會長是當時為數不多的知道他們關系匪淺的當事人之一。
好在他守口如瓶,沒有往外說。
也并非他嘴巴多嚴,而是清楚的知道,秦晝是最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的。
那條手鏈兩人都在還留著,只是沒有再佩戴過了。
它們成了記錄他們過去的見證,被好好保存起來。
而在當時的周凜月看來,那條手鏈沒多少含義。
秦晝擔心周凜月感冒,所以把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了,用毛巾仔細擦拭一遍,拿來毯子給她裹上。
打算等她先安穩睡好這一覺,再抱她去洗澡。
她一絲不掛裹著毯子躺在秦晝的懷里,沒睡多久就醒了。
睜開眼時,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也不知道這樣看了她多久。
周凜月笑了笑“一直在看我嗎”
他點頭,替她理順睡亂的長發“看你怎么這么好看。”
周凜月換了個方向,臉貼在他腹部慵懶地蹭了蹭,手去摟他的腰,剛睡醒,聲音還帶些有氣無力的綿軟“看出原因了嗎”
“還沒有。”他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所以讓我再多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