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再看一遍果然還是很漂亮啊清輝。
群里的照片上,是站在舞臺燈光下身穿古典宮廷長裙的少女,黑發披肩,膚若白雪,紅唇似血,琥珀眼像是流淌的黃金。
不是白山高中舞臺劇的劇照還能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好好笑啊哈哈哈”白山終于破功,捂著肚子笑得異常開心。
到了這時,四人也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松田險些捏碎自己的手機,黑著臉咬牙切齒,“白山清輝你膽子真是夠大的”
“哈哈哈,因為你們剛才真的很嚴肅。”白山擋住松田伸來要撓他的手,稍微正經了點,“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我才不交女朋友呢。”
“為什么不交”降谷分心問了一句,拇指點開群里的照片,長摁保存,這才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里。
白山聳聳肩,“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沒遇到能讓我一見鐘情的女孩子。”
萩原挑眉,“一見鐘情小清輝居然喜歡這樣的愛情。”
“最好還有七彩祥云、漫天飄飛的花瓣和浪漫的bg”
白山說著說著就有些憧憬,“在那樣的環境下遇到一位比白雪公主長得還好看的女孩子,想想就幸福感爆棚啊”
“咳咳,所以最重要的是比你長得好看啊。”諸伏被酒嗆了一下,“看來你一輩子只能單身了。”
“一輩子單身也沒關系啊,反正我”
“有的是錢”四人異口同聲,默契無比。
白山打了個響指,“沒錯,不過話說回來,我剛才想說的是反正我還有你們,沒想到你們只知道錢,好俗啊”
嗡嗡手機又響了。
伊達航喂喂,所以你們去干嘛了,沒一個理我的嗎
自從和他們五個交上朋友后,白山就很少有自己在別墅里睡的時候。
雖然他不在意身世,但那五個家伙卻都記在心里。
今天,難得他們都沒在。
伊達和女友約會,剩下四個吃完烤肉把他送回來后就各自回家了。
白山想,晚上肯定會發生什么。
他熄了所有的燈,抱著那只神似降谷的暹羅貓躺在床上,眼睛適應了黑暗后,臥室內的擺設便有了輪廓。
掛鐘滴答滴答的響,不知過了多久,樓下傳來突兀的玻璃破碎聲。
“你乖乖的睡哦”白山把暹羅貓放到床上,從枕頭下拿出一把轉輪手槍。
黑暗中,一道高大身影靠窗站著。
窗外的光照亮他身后披散的銀色長發,以往站得挺直的脊背微微弓起,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傷痛。
琴酒抬起頭,隱在帽檐下的冰冷雙瞳隨著動作暴露在二樓持槍警惕的白山眼中。
“欸”還以為要經歷身世劇情的白山愣了一下,迅速收起槍跑下樓去,“陣哥你、你受傷了”
琴酒黑衣大敞,手掌捂住的側腰位置血淋淋的。
“這已經要去醫院縫針了吧。”白山打開客廳的燈,終于完全看清琴酒此時的傷勢。
他拉開琴酒捂住傷口的手,撩起對方衣服下擺查看傷勢。
一道極長的刀痕,但萬幸的是傷口不深,還沒到需要縫針的地步。
看琴酒沒有去醫院的意思,白山拉著他坐到沙發上,迅速拿來醫療箱,“衣服脫了。”
琴酒摘了帽子,又脫掉衣服,露出肌肉明顯卻并不夸張的精壯上身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在白山認真處理傷口時,他就跟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靠在沙發上開始發消息。
估計是處理任務后續。
伏特加大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伏特加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今天那么垃圾的貨色都能傷到您。
伏特加要不和先生說一下,最近幾天把任務交給別人來
琴酒沒理他,瞥了眼白山的發頂,從旁邊黑風衣的口袋里拿出煙和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