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連忙制止,“受傷了不能抽煙”
琴酒一頓,刺啦一聲火焰燃起,照抽不誤。
白山
他重新低下頭,把最后的綁帶打上個蝴蝶結,這才起身,“吃飯了嗎,要不要我做點吃的”
“嗤,你會做什么”
“咳咳,簡單的都可以。”白山揮了揮鼻前的二手煙,被嗆的咳嗽幾聲,“我給你煎厚蛋燒吧,之前和你說過的,超級好吃。”
說著,他不等琴酒搭話就進了廚房,走的時候又咳了幾聲,并決定明天遇到萩原他們,一定要警告他們不要學著抽煙。
厚蛋燒不花什么準備時間,食材都在冰箱里,不過七八分鐘,白山就端著盛了厚蛋燒的盤子回到客廳。
回來時琴酒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窗前,盯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根煙估計是抽完隨手扔到外面去了。
“陣哥”你不吃的話,我就當宵夜解決了啊
琴酒轉過身,皮鞋下踩著的玻璃碎片發出嘎吱嘎吱的響,隔著不遠的距離,他的視線落在白山身上。
不再被帽檐陰影遮擋的雙眼變得無法隱藏,看過來時似乎升起些除了冷漠外的其它情緒,但又迅速消失不見。
白山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對方妥善的藏起了那些情緒。
琴酒回來坐下,不過兩口就吃完了一塊。
他看向坐到身邊的白山,白山托著腮,沖他露出個傻乎乎的笑臉,不太好意思的挪挪位置,貼得更近了。
“好吃嗎”
“可以。”琴酒沒想到金絲雀除了會花錢外還會做飯,而且做得不錯。
他從不吝嗇在任務完成后對屬下夸一句“不錯”,但對上白山卻不想說得太多一旦夸了,這小子絕對蹬鼻子上臉。
白山清輝現在就已經很不知分寸了。
“陣哥一個人能吃完這么多嗎”白山打了好幾個雞蛋,還放了芝士片、火腿丁、培根碎肯定是好吃的。
陣哥這么聰明的人,肯定聽得懂他的話外音。
“吃得完。”琴酒叉起一塊厚蛋燒,在白山眼巴巴的注視下一口塞入,半邊臉頰也因此微微鼓了起來,顯出點跟他氣質完全不符的可愛。
白山撇嘴,哼了聲癱在沙發上,“吃得完更好,反正我晚上吃了烤肉”
說起烤肉,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張舞臺劇照片。
“陣哥,我給你看張照片。”白山在手機上搗鼓一陣,聽到琴酒手機的震動聲,“給你發過去了,你看看。”
他眼巴巴的望著琴酒,迫不及待想聽到夸獎。
“呵,有什么好看的。”琴酒看也不看,起身拿起外套,從哪進來的就從哪出去,來得突然,走得也利落。
白山站在窗邊撓撓頭,委屈嘟囔一句,“什么啊,我又沒惹到他。”
不過剩下的厚蛋燒是不是歸我了
不愧是他,廚藝就是了不得
白山美滋滋的回到床上躺下,突然想起什么,“對了忘了問陣哥認不認識那個約翰了算了,以后再說吧。”
米花町大黑大樓,頂樓酒吧cktai。
盯著桌上一杯琥珀色威士忌的琴酒拿出震動的手機,將任務發給最近需要考核的屬下后,鬼使神差的打開和白山的聊天界面。
消息變為已讀,琴酒的視線落到那張照片上。
他微微瞇起墨綠色的眼,點開大圖看清那張漂亮又熟悉的臉。
“阿拉真是個漂亮的女男孩子”
打扮成帥氣男酒保的貝爾摩德話里拐了個彎,看向琴酒的眼神變了幾變,帶著一種玩味和明悟,看得琴酒莫名火大。
他熄滅手機,冷冷瞥向貝爾摩德,“沒有下次。”
“呵呵,你以為我想知道你的小情人長什么樣。”
貝爾摩德是見過白山清輝的,雖然是好幾年前了,但精通易容的她只要瞥一眼,就能認出人來。
如今這么說,就是專門招惹琴酒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