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順著貝爾摩德的視線,仰頭往后面看了眼,正好對上琴酒冰冷冷的視線。
“陣哥”
他踢了下吧臺,因為興奮過頭腳下力氣大,高腳凳在原地轉了一圈半才剛好對上琴酒的胸膛,“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陣哥
”
他沒意識到自己剛才轉那一圈半的樣子有多傻,邊說著邊興奮張開手臂,給了琴酒一個超熱情的擁抱。
貝爾摩德點了根煙壓壓驚,聽著白山這番熟悉的話,只覺得一陣無語。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個琴酒就是你自己吧還什么擁抱,什么我很想你。
真正的琴酒就像她扮演的一樣,才不會做出這種ooc的舉動。
琴酒沒理會抱著自己蹭來蹭去的人,朝貝爾摩德伸出手,“手機。”
貝爾摩德聳聳肩,將伏特加的手機放到那只手上。
“你該好好感謝我,要不是我好心撿到伏特加的手機,你的小情人還不知道要被別人騙到哪去呢”
咔嚓幾聲響,琴酒硬生生捏碎了手機的屏幕,“是撿的還是偷的,你自己心里有數。”
他揪著白山的后衣領把人從身上扒開。
白山連忙松開手,無辜又無害的眨巴著眼,像極了被人揪住后脖頸的貓。
琴酒怒氣更盛,冷冷撂下一句轉身就走,“跟上。”
“哦哦。”白山連忙應聲,視線瞥了貝爾摩德一眼又一眼,終于還是對她小聲說了句,“我說得沒錯吧,陣哥對我就是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呢。”貝爾摩德微微瞇起眼,露出極為嫵媚的笑。
然而她此刻的臉還是琴酒的。
白山愣了下,再去找琴酒時,對方已經抬腳邁進電梯里了。
“啊別關別關,等等我嘛”他急匆匆跑過去,在電梯即將關閉之前,卡進一條腿去。
電梯門重新打開,白山長舒口氣,垂頭喪氣的走進去。
身后另有一個想進電梯里的人在看到琴酒冰冷的視線后,頓時止住腳步,干巴巴笑了下,“那那個我等下一趟。”
封閉的電梯空間內,白山縮著脖子,朝琴酒看了一眼又一眼,最終還是沒忍住的出了聲。
“陣哥所以之前給我發消息的是那個人,不是伏特加哥哥啊。”
他還以為是伏特加經過琴酒同意后才給他發的定位,原來手機那頭是直接換了個人。
“你的手沒事吧”他又問,卻還是沒有得到回答。
琴酒不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朝他瞥一眼。
這種程度的冷淡,是完全傷害不了白山這團火焰的。
他晃晃腦袋,又主動朝琴酒靠過去,一只手抓住對方的袖子。
見琴酒沒有反應,終于兩只手全都握上去。
捏碎屏幕的手機仍攥在琴酒手里,但好在只是出現幾道裂紋,琴酒的手半點事情都沒有。
白山把手機抽出來,又拍掉琴酒手心的碎渣,“嘛陣哥,我給你們換新手機怎么樣你想要個什唔啊”
叮的一聲,電梯門在地下停車場打開。
毫無防備的白山被琴酒拽著衣領扔進保時捷的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