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暮叔叔打的。”降谷看了白山一眼,接起電話。
短暫的交談后,他把手機重新放回白山口袋,解釋道“那兩個被抓的人說要先和你見一面,不然不會透露任何事情。”
“是嘛。。
。”白山歪頭咬下諸伏投喂的天婦羅,聲音也因為咀嚼變得含糊起來,“唔,那我們今晚上就去啊。”
夜間課程上到一半,鬼塚回來了。
他不是個恩怨不分的人,在醫院檢查沒事后,就力保下松田,功過相抵,違規拆槍的事就不再追究了。
六人到警視廳后,目暮十三將這幾天的審訊結果告訴他們。
“初步判斷,他們并沒有遭受精神方面的洗腦或控制,一切行為是他們自愿的選擇。”
他將查到的兩人資料交給白山,語氣稍有些復雜。
“不知道你對他們有沒有印象,他們兩個同樣也是福利院的孩子,從福利院到社會,一切履歷都有跡可循,和日本絕大多數孤兒一樣,是很正常的履歷。”
諸伏皺起眉,“他們也和小井里奈一樣,沒有被收養”
“是的,這也是很奇怪的一點。”
目暮十三說道“他們和小井里奈一樣,高中畢業離開福利院,他們找了工作,小井里奈則通過努力考上大學,無論是工作上的同事還是以前的同學,都覺得他們是既樂觀又努力上進的人。”
松田“炸彈的來源沒有調查清楚嗎”
目暮沒說話,直接朝白山看過來,意思明顯。
白山點點頭,“如果他們愿意和我說的話,我會問的。”
他原本對自己的身世興致缺缺,可以說是有線索就繼續調查,沒線索就拋擲腦后。他原本對自己的身世興致缺缺,可以說是有線索就繼續調查,沒線索就拋擲腦后。
但如果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波及到好友,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審訊室大門打開,仰頭靠在審訊椅上的植條閉著眼睛懶洋洋強調道“我說過了,如果不是白”
“是我。”白山關上門,
審訊室內,只留下一盞照在植條臉上的強瓦數燈。
隔著一張桌子,植條的身影在光下清晰可見,白山卻像是被背后的陰影吞沒了大半。
誰都沒有立刻開口,從外放的監聽器中,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降谷有些意外和欣慰,“清輝居然這么沉得住氣。”
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想哭的沖動。
伊達爽朗一笑,“別小看清輝,他好歹也”
“我說啊,你不會看我看入迷了吧。”白山敲了敲桌子,不耐煩道“雖然我也知道我長得好看,但你不能一直看哦”
伊達航頓了頓,像是從土豆絲里吃出姜絲,爽朗的笑容頓時變得苦澀,“唉,算了,沒什么。”
“哼,我就沒對他抱過什么期待。”松田叉腰得意洋洋的說著。
諸伏看他一眼,“是嘛,我剛才好像聽到兩個人的竊竊私語,說這樣看的話,清輝還是挺唬人的。”
松田表情一僵,險些炸毛。
萩原則笑著道“可能是小諸伏聽錯了吧。”
諸伏“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