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和維修工的情況已經不能在警校醫務室處理,很快救護車過來拉走了他們。
伊達作為班長,被叫去教養部部長室講述事故經過。1
在醫務室重新包扎好傷口后,白山他們剛好和伊達匯合。
“傷口恢復的怎么樣”
去食堂的路上,伊達拍了拍白山的腦袋,在得到已經結痂的答案后明顯輕松下來。
“這次陣平可能要因為違規拆卸訓練用槍受罰了。”伊達又看向松田,語氣帶著擔憂和關切。
訓練場有監控,可以明顯看到松田拆槍的時候,鬼塚還沒有出事。
盡管伊達一再解釋如果沒有松田修好的那支槍,鬼塚教官很可能會沒命,但沒想到警校領導們會這么公私分明。
松田不屑的切了一聲,“反正我沒錯,我幫他們無償修槍,他們還得感謝我呢”
白山沒有親身參與過,但聽萩原的講述,也覺得正如松田所說,領導們還得感謝他修槍救下教官才對。
“這種事應該會功過相抵吧。”他微微皺起眉,“如果鬼塚教官不幫陣平求情的話,我們就直接去找校長。”
“不許去”
松田雙手比了個大大的叉號,一字一頓的拒絕掉白山的提議,緊接著補充說,“我又不在意這個,頂多是罰跑圈或者打掃澡堂。”
他沖白山露出大咧咧的笑容,“如果是跑圈的話,我正好陪你啊。”
白山可恥的心動了,“唔,說得也是,我一個人跑真的超級無聊。”
突然就覺得罰一下也挺好的。
但這想法出現了一瞬間就被他甩掉,他還是不希望好友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受到懲罰。
在訓練場拆槍是松田的不對,但前提是那把槍壞了,如果松田不拆的話,他就要用那把壞的槍進行日常訓練。
聽萩原說,松田在拆槍前還向鬼塚反應過,但鬼塚根本沒信。
反正他的好友絕對沒錯,而且永遠都不會有錯
白山越想越生氣,只覺得自己的好友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連帶著他都委屈起來。
“哼,一把破左輪,你想拆多少就有多少,想拆什么就拆什么,咱們根本就看不上訓練場那些破手槍”
松田被他從后面勾著脖子幾乎要窒息,沒辦法只能伸手勾住腿彎把他背起來,沒好氣道“真是的,想讓人背著就直說,你想勒死我啊”
“我沒有”白山委屈。
“小清輝是在自責自己當時沒在場吧。”萩原抬手摸摸白山的腦袋,笑吟吟的,“你在的話,肯定不會讓陣平受委屈對吧。”
松田輕哼一聲,向上顛了下白山,聲音無奈下來。松田輕哼一聲,向上顛了下白山,聲音無奈下來。
“好啦,我真的沒事,就像你說的,我根本看不上訓練場那些破槍。”
被養刁的貓怎么可能看得上外面隨便一點劣質火腿腸呢。
看著松田得意洋洋的樣子,萩原幾人心里突然冒出這樣奇怪的念頭。
話說回來,家里那幾只貓確實被養的十分挑剔,普通的貓糧聞一下就甩尾巴走貓,水得喝流動的或者桌上杯子里的后者的吸引力還要大于前者。
這道理放在人身上好像也管用。
食堂,白山放在褲子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垂手去拿,卻被一只膚色差異明顯的手先一步摸進口袋里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