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笑得爽朗,“還想往哪跑啊研二。”
“喂喂,”萩原苦笑,“伊達你怎么跟陣平成一伙的了。”
“我就是想讓陣平把你腦子里的無用知識都打掉罷了。”
伊達認真無比,一副老大哥不能看著兄弟誤入歧途,只能下狠心先把兄弟揍一頓的痛心模樣。
白山嘆了口氣,扒拉開萩原求助的手,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被打了一頓后,萩原只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就像是被大師點化遁入空門一樣。
什么娛樂雜志、什么開玩笑,統統和他
都沒有關系了,他現在是脫離低級趣味的高級人士。
英國。
酒吧光線昏暗,桌椅傾倒,酒水灑了一地。
不知是哪幫人先起的頭,也不知原因是什么,兩伙不同勢力的地頭蛇在這間小小的地下酒吧中打得不可開交。
來酒吧放松玩鬧的人眼見情勢不妙,立刻往周圍躲去免得惹禍上身。
吧臺前坐著的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匆匆擦了下額頭汗水,看起來像是在等人。
眼見那幫人越發靠近這里,他轉過頭,伸手想拿起放在吧臺上的公文包離開,然而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公文包就沒了。
直到警察趕到,這場械斗才匆匆收場,就像老鼠見了貓,又像在陰暗縫隙中噴上驅蟲水,打架的人匆忙逃跑,只留下滿地狼藉。
約好的接頭地點在酒吧。
琴酒和伏特加過來時,酒吧門口停著的警車剛走,里面一片狼藉。
兩人是在酒吧后門見到交易人的,但對方手中只拿著張紙條,表情看起來異常惶急。
紙條上是手寫的一句話里面的東西對你很重要吧,識相的話就用十萬英鎊來換,明晚十點,還在這里不見不散
“大哥,這”
居然威脅到他們頭上來了,伏特加都不知道這位放紙條的人是勇氣可嘉還是真的缺錢缺到這種地步。
琴酒捏皺了紙條,壓低的帽子讓人無從看見那雙如獵豹般冰冷銳利的雙瞳,只能看到他嘴角擴大的殘忍笑容。
“有意思。”
交易人囁嚅著問道“那咱們的交易”
“也對,你不提醒我,我都要把你忘了。”琴酒看向害他們白跑一趟的人,毫無征兆的從風衣口袋中掏出手槍開了一槍。
伏特加后退半步,免得尸體的血濺到自己衣服上,“大哥,殺了他的話,我們要拿的東西該怎么辦難道明天真的要再來一趟”
“蠢貨,你覺得偷東西的除了酒保還能是誰。”
是個人都會趨利避害,如果是專門為盜竊而來的外來者,是絕對不會貪這么麻煩的一筆錢,他們更喜歡能直接取錢后扔掉的錢包。
只有酒吧工作人員才有閑心觀察并靠近周圍的客人還不被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