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地下搏擊場。
在金發黑膚的男人一拳將人打昏在地時,觀眾的歡呼聲幾乎要震碎耳膜。
連勝百場在這短短半年的時間內,擂臺上這個看起來單薄瘦弱、毫無力量可言的男人成了這家地下搏擊場的傳奇。
觀眾們只知道他來自日本,似乎每次缺錢花了,都會來這里打上幾場比賽。
但除此之外,他們便打聽不到關于這個男人的任何信息。
金發男人按照之前的習慣,打贏后便下場,絲毫不在擂臺多待,任憑觀眾們掏出大把大把的美元撒向臺上,也無法阻止他離開的腳步。
降谷零化名安室透,從搏擊場老板手里拿走自己這場比賽的獎金,再次拒絕老板的邀請后,來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
地下停車場空曠無聲,頂上的照明燈有一個接觸不好,明滅不定,像是恐怖片中的場景。
降谷零想,如果好友在這絕對會很興奮,清輝看著一副膽子不大的樣子,實際上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恐怖氛圍。
但作為安室透,他是沒有那樣一位好友的,所以他臉上不帶溫和的笑意,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最完美的假面。
“我想這位美麗的女士,應該能為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吧。”
他的馬自達旁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昏迷的打手,白色車身濺了不少紅色的血。
還有一個金發女人正靠在他副駕駛的車門旁,姿態慵懶的抽著香煙。
貝爾摩德直起身,笑容因氤氳的煙氣而顯得分外曖昧,“請我到車上坐坐的話,我會很樂意向你解釋的。”
“東京綜合病院發生一起殺人案準備出警”
“是”
早就適應搜查一課出警節奏的白山和伊達坐上馬自達的主副駕駛。
白山發動起馬自達,感慨道“居然是東京綜合病院的案子。”
“是啊。”伊達嘆了口氣,“那個叫田中杏的女孩怎么樣了”
“我也有兩三個月沒去看她了,她父親竊取公司機密未遂,只判了半年,出獄后就在一直照顧她,我想她有父親的照顧就不用擔心了。”1
在前面警車的開路下,兩人邊聊邊趕往東京綜合病院。
由于醫生護士們都是平時接觸過很多病人甚至尸體的,而發現尸體的又正好是位護士,所以這件事沒有在醫院內造成太大的轟動。
病人們甚至都不知道醫院發生了殺人案。
死者是一名資深醫生,死亡地點在自己獨立的問診室內,事發時醫生的問診時間已經結束,正是要去吃午飯的時候。
護士進去放資料時發現了醫生倒在地上的尸體,立刻聯系領導并報了警。
尸體的死法簡單粗暴,直接用匕首捅進身體,一連五刀,致命傷在心臟位置。
“兇手肯定是為了泄憤報仇才會捅這么多下的。”白山看了眼醫生名牌河面佑,還不到四十歲。
伊達問旁邊發現尸體的護士和陪同的護士長,“死者生前和人產生過矛盾嗎比如醫鬧之類的。”
護士皺眉想了想,搖搖頭道“這個應該沒有吧,河面醫生是我們這里口碑很好也非常負責任的醫生,從沒和病人產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