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點頭表示確認。
“那就不是工作方面的尋仇了。”白山看向走進來的目暮警部,“警部,監控有什么發現嗎”
目暮警部說道“犯人戴了口罩和鴨舌帽,監控只能看出是個男人,想再繼續追蹤的話,需要調道路監控,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伊達“我還是覺得最好按照仇殺這條線追蹤下去。”
犯人目的明確的進入死者問診室,擺明了不是激情殺人和隨機殺人,而是謀殺。
既然是有預謀的犯罪,那就肯定會有什么原因,比如金錢利益糾葛、感情糾紛、矛盾糾紛等。
死者生前沒有多少反抗的痕跡,說明兇手至少是死者眼熟或認識的,沒有防備之下被捅了第一刀,再就很難反抗了。
白山看向那名護士,“你再仔細想想,死者生前沒有和任何患者產生矛盾嗎很久以前的矛盾,只要你記得的,都可以說出來。”
護士更認真的回想起來。
“如果是很久以前的話,我不知道那件事算不算。”陪同的護士長猶豫著開口。
“其實半年,不是,大概得有十一個月了吧,當時由河面醫生主治的一位病人跳樓自殺了。”
“跳樓自殺”白山看向伊達,不會這么巧吧
醫院都有檔案,護士長將跳樓自殺的病人檔案翻找出來,解釋道“當時病人的兒子過來認領的尸體,由于這是醫院方面的疏忽,我們承擔了賠償,當時也沒有鬧出什么矛盾。”
這也是她們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想起那件事的原因,將近一年前的事情,病人還是跳樓自殺的,和河面醫生一點關系都沒有。
白山記下病人的名字,發給在警視廳的同事查出居民檔案。
他和伊達向目暮警官報備一聲,便打算立刻趕去對方家里。
剛下電梯,白山便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白山哥哥”
“白山白山警官”
白山和伊達扭頭看去。
白山驚喜道“哦,是小杏啊,和爸爸出去散步嗎”
喊住他的兩人正是坐著輪椅的田中杏和出獄不到半年的田中滕。
田中杏穿著病服,腿上蓋著條薄毯,看上去氣色比之前好很多,臉上也變肉了些,不再是皮包骨的樣子。
田中滕還有些拘謹,向兩人鞠了一躬后,將手中拿著的東西舉到白山面前。
“這個是我和小杏在醫院外散步時,從垃圾桶里撿到的。”
那是一把被手帕包裹的鋒利匕首,刀身還帶著未干的血跡,染紅了手帕。
田中滕解釋道“我和小杏在后面花園散步的時候,看到一個很可疑的人急匆匆從醫院后門離開,把什么東西扔進了垃圾桶,我們趁他走了以后,去垃圾桶撿到的。”
陰差陽錯,他們把殺人兇器找到了。
伊達立刻帶著匕首重新上樓找痕檢科,讓他們檢查上面血跡的dna和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