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什么了。”白山垮下肩膀,望向琴酒時視線突然瞥見衛生間,腦袋上的燈泡頓時亮了。
“陣哥陣哥陪我去衛生間”
他下床下得有點急,扯到腹部傷口險些摔倒。
一雙手攙扶住他倒下的身體,琴酒把他扶在懷里,扯起病服下擺看了眼,確認沒事后才松開手。
白山拽他進了衛生間,關門后雙手撐著墻,給琴酒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最標準的壁咚雖然他比琴酒矮了點,但也沒矮多少嘛。
琴酒安靜注視著他,如死灰般漠然冰冷的眼中暗藏著淺淡的微光。
“丟下你的朋友,這樣好嗎”他明明心情不錯,說話卻偏挑些難聽的。
白山笑道“因為陣哥也是我朋友啊,而且我和他們之間,是不會相互生氣的。”
外面,松田、萩原和伊達已經圍到看好戲的白山和哉的辦公桌前。
白山和哉疑惑笑道“怎么了”
松田炸毛問道“叔叔,那個人有多危險您難道不知道嗎”
萩原可憐巴巴,“小清輝有我們還不夠嗎”
伊達“聽清輝說,那個叫琴酒的不是叔叔公司的人,這么接近清輝真的沒問題嗎”
松田“清輝萬一被利用怎么辦啊”
萩原“小清輝真的很好騙,太令人擔心了”
白山和哉抬手向下壓了壓,無奈道“放心吧,清輝覺得沒事就是沒事。”
“可是”x3
白山和哉“倒是你們,好像很討厭琴酒啊”
因為那個人給他們的感覺真的很危險
尤其松田這種直覺系的,更是能感受到琴酒身上那種背負著無數人命的感覺。
如果是別人比如警視廳同事,他們是絕對不會這么緊張的。
“放心吧,清輝有分寸,在他心里,還是你們最重要。”
白山和哉安慰一句,又感慨道“果然還是會裝可憐的人最吸引人啊。”
萩原愣了下,恍然大悟,“啊叔叔您是在暗示”
“嗯”白山和哉疑惑歪頭,“暗示什么,你們要是沒事就去沙發坐著,我還要處理公務。”
“打擾叔叔了。”
萩原拉著松田和伊達回到沙發,開始傳授經驗。
“咱們剛才的表現太強勢了,一般這種修羅場的時候,都是會撒嬌裝可憐的家伙最有優勢。”
松田抓抓頭發,“你說得是清輝”
論起撒嬌裝可憐,他們當中非清輝莫屬。
伊達攤手道“我完全不會撒嬌。”
真猛男撒嬌,實在太可怕了。
萩原幻想一下伊達撒嬌的場面,立刻把腦海里的畫面全部刪掉,只和松田說。
“小陣平,伊達指望不上,咱們五個的希望全都落到咱們兩個的肩膀上了”
“嗯”松田用力點頭,十分自信,“不就是撒嬌嘛,對我這個天才來說,簡簡單單”
希望如此吧,萩原苦笑。
如果說這話的是小諸伏,他倒是還能期待一下。
但小陣平只會無意識撒嬌,有意識的話就會死板僵硬。
果然,最后的希望還是在他一個人身上啊。
這種時候就真的好想小諸伏和小降谷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