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在叫人的過程中,發現一個帳篷的人怎么叫都不出聲,進去一看才知道,那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天文社來參加露營的共有十一個人,帳篷一共六頂,有大有小。
其中只有三個人是單獨各睡一個小帳篷,死掉的那對情侶睡一個帳篷,剩下六個人則三男三女睡兩個大帳篷。
除卻天文社的露營者外,其他露營者和這群人完全不認識,拖家帶口的,嫌疑非常小。
伊達出示了警官證,將現場封鎖起來。
白山有隨身帶醫用手套的習慣,驗尸的功夫,娜塔莉報了警,伊達三個則開始詢問天文社的其他人昨晚是否聽到了什么動靜。
兩具尸體死法不同。
女尸花坦口中有苦杏仁的味道,中毒而死;男尸井上皮膚發紺,更像是缺氧,也就是被人捂死的。
白山本以為死掉的會是昨晚聽到的出軌女人和小三男,但沒想到會是正兒八經的情侶。
他之所以能確定其中的女性就是昨晚偷情的那個,是因為除了這對情侶,天文社的其他人都是單身。
按照劇情的一貫套路,能被他聽到的墻角肯定和案子有關系。
他看向井上旁邊團成一團的棉外套,估計殺死對方的兇器就是這件衣服。
附近的背包里找出還裝有半杯水的水杯,等會法醫過來化驗一下,大概就知道毒死花坦的兇器是什么了。
目前看來,小三男的嫌疑最大,但他能想明白對方殺井上的動機,但卻想不明白對方連花坦都殺的原因。
白山走出帳篷,卻沒有先去看筆錄,而是站到娜塔莉旁邊,關心問道“要不要先回帳篷里待一會兒”
“沒事的,你快去忙吧。”娜塔莉溫柔笑笑,其實她站在這,并沒有親眼看過尸體,“我之前就一直很好奇航辦案的樣子。”
白山這才去看他們的調查記錄,“有找出那個小三嗎”
三人搖頭。
伊達說道“那兩個三人大帳篷,都能保證彼此沒有在夜里出去過,至于剩下三個單人帳篷,據說那三人和兩名死者的關系都不怎么好,還有一個是女生,成為偷情對象的可能性很小。”
“那就奇怪了。”白山摸著下巴,“會不會是故意裝出一副關系不好的樣子,用來掩蓋偷情的事情。”
“有這個可能,但經過一對一詢問,那三個人至少在明面上,都被兩名死者實打實的欺負過。”
萩原羅列了從他們口中聽到的一部分事情。
“那個叫高浦的女生,據說高中時曾被花坦帶人拖進廁所毆打過多次,還上報過學校,但由于花坦的家庭背景,只進行了不痛不癢的處分。”
白山“那她為什么還和對方在同一個社團”
萩原“高浦是天文社的,花坦是和男朋友井上一起來的。”
松田接著道“叫柴內的人一直都是井上的提款器加跑腿小弟,屬于很軟弱好欺負的類型,也是井上強帶著他加入天文社的。”
伊達“至于另一名叫內原的男生正義感很強,一直看不慣井上的做派,經常告訴柴內要學會反抗,和井上打過好幾次,是一言不合就會動手的關系。”
白山要被這些復雜的關系繞暈了,不過他在現場也有一些發現。
“嗯井上身上沒有拖拽痕跡,死亡現場應該就是帳篷,死者睡覺時被旁邊的衣服捂住口鼻,由于睡袋裹住雙腿,所以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對了,我在花坦的兩只手腕上發現了淤青,很可能是在捂死井上的過程中,被井上的手大力握緊導致的。”
也就是說,昨晚井上死在花坦之前。
花坦捂死井上后,又被通過下毒的方式自己也死了。
很快,搜查一課到達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