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法醫初步檢查,發現杯子中的水里混有氯化物,死者喝了杯子里的水,導致毒發身亡。
“你們四個居然也在這。”目暮十三看著四個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才好,“查到什么了”
伊達將剛才做的筆錄告訴對方。
白山則拽著松田和萩原往旁邊樹林里去,“他們應該不會選擇離帳篷很遠的地方,說不定能找到點新線索。”
三人分開搜索,很快發現一處有不正常倒伏的地面。
通知痕檢科后,三人回到現場。
白山當著天文社的面,將在樹林里發現關鍵性證據的消息告訴目暮和伊達,只要等精液dna檢測出來,和他們一對比就能鎖定罪犯。
但其實單單有這些不能說明什么,只是用來詐一下社團里心虛的人。
這一詐,果然將花坦的情人詐了出來,是那個叫內原的人。
他說晚上約會后,自己就回帳篷睡覺了,根本不知道對方會直接把井上給殺了。
“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沒有”
內原手插口袋,不耐煩道“我是對井上看不順眼,但不至于動手殺人,我們打過太多次,要想殺早就殺了。”
“而且啊。”內原又說,“我根本不喜歡花坦,和她交往也只是想搓搓井上的銳氣,我的報復就這么簡單,給他戴頂綠帽子。”
白山又回到帳篷里。
如果內原說得是真的,他把人送進來后就直接回去睡覺,那案子似乎就是花坦將人捂死的,殺人后太緊張便喝了杯子里的水。
可水里的毒又是什么時候投的
“你們喝的水都是自帶的嗎還是說有大桶水可以隨時倒。”
天文社的確準備了大桶水,花坦杯子里的水同樣來自這里。
水沒問題,那就是有人中途下毒。
白山看向天文社中那個叫高浦的女生。
對方是三個單獨帳篷里唯一一個和花坦有矛盾的人,而且這個矛盾還不小。
但即便有嫌疑,也要找到證據才能定罪。
現在最重要的是證據。
白山重新將案子捋順了一遍,發現其中還有很多疑點。
按道理來說,水杯和背包一起放在帳篷里。
如果有人想下毒,肯定要先進帳篷,那兇手該怎么保證下毒時不會有人發現
除非兇手有幫兇。
現場勘察取證結束后,案子被帶回警視廳處理。
白山作為停職警察仍不能參與案件調查。
所以他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伊達。
伊達調查了天文社這些人的身份,發現高浦和柴內是初高中同學。
但當時詢問他們彼此之間的關系時,他們對此事只字未提。
兩人一個被花坦欺負,一個被井上使喚,很可能會聯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