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
白山的話讓貝爾摩德以及竊聽器對面的人全都愣了一下。
聽白山的意思,他會包養安室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得到琴酒的近況而且還不是那種機密情報,就是過得好不好這種無聊的近況。
可之前的詢問里,安室透并沒有說過這點。
貝爾摩德只短暫愣了不到片刻功夫便露出黯然自嘲的苦澀笑容,哪怕白山知道眼前的人是易容假扮的,心里也不免生出些心疼的情緒。
零的臉真是人間珍寶,他的好友為什么從小到大都那么好看啊
要是真的就好了,他現在絕對沖上去狠狠吸貓,好可惜是別人假扮的。
安室透“琴酒到底有什么好,我哪點比不上他。”
白山“沒什么好比較的,之前不是說好了不計較這些嘛。”
聽著竊聽器傳出的聲音,安室透很明顯的臉色陰沉下去,琴酒的心情卻不知為何好了一點。
他仍用槍指著安室透的腦袋,冷聲道“很遺憾,雖然你隱瞞了這些情報,但貝爾摩德的偽裝并沒有暴露。”
“隨意吧,如果你覺得我隱瞞的這些算得上情報的話,那就朝我的腦袋開一槍好了。”
安室透聳聳肩,看向琴酒的眼神極為冰冷,“有時候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到底給白山清輝灌了什么藥嘖,該死的。”
他倒沒有在裝,完全是真情流露。
想想自己的好友在外面養了那么多年的野貓就生氣,想想好友被野貓撓了以后還念念不忘的樣子就生氣。
雖然安室透知道,好友那番話完全就是因為猜到貝爾摩德身上有竊聽器,故意說給他們聽的,但哪怕原因是這個,他該生氣還是會生氣
“呵,算了。”琴酒放下槍,起身的同時關掉了已經沒用的竊聽器,看向安室透的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屑。
“聽說你很擅長蜂蜜陷阱,我本來還挺期待那位大少爺被你迷倒的畫面的。”
“是嘛,希望你真是這么想的。”安室知道,當琴酒放下槍的時候他就已經擺脫了嫌疑,但就是有種微妙的不爽。
總感覺自己為了活命把好友賣了一樣,但他怎么舍得賣好友啊。
審訊室的門打開,等在外面的伏特加看向從中走出的琴酒,“大哥,結果怎么樣我怎么沒聽到槍響”
“波本暫時沒有嫌疑。”琴酒冷聲說著,腳步不停朝外走去的同時,拿出手機給貝爾摩德發去郵件。
咖啡廳里,貝爾摩德易容的安室透在感受到手機震動后,露出稍顯歉意的笑,“抱歉,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忙,暫時就到這吧。”
“這么著急”白山連忙跟著他一起起身,“其實你要是有任務的話,就不用和我見面了,直接在手機里說一聲就好。”
安室透挑了下眉,為難道“畢竟你是警察,我做的任務總歸見不得光。”
“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只是負責收集情報,不負責殺人嗎”
“收集情報不算犯罪嗎”
“我只是搜查一課的警察。”白山面上露出幾分無奈,像是之前就解釋過很多遍似的,“我只負責殺人案。”
安室透終于滿意了點,其內的貝爾摩德升起些惡劣的好奇心,借著和白山告別擁抱的理由湊在他耳邊,低聲蠱惑道“下次見面,我在上面”
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