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上面你會嗎”
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但男人嘛,不爭饅頭爭口氣,零應該會理解他的吧
貝爾摩德
沒想到啊,波本,你為這個任務犧牲的比琴酒還大,結果最后還比不過琴酒那個冷血無情的家伙。
嘖嘖嘖,真為你感到不值。
謝絕了貝爾摩德送他回去的邀請,白山目送對方離開后,這才掏出手機,給發了不止一條消息的伊達他們回復信息。
伊達他們也真是的,他說了是去見安室透的,居然還這么緊張。
他還能丟了不
還沒在心里抱怨完呢,白山的視線余光就看到旁邊巷子里有道不知站了多久的身影。
那身影在他過來的瞬間便伸出手,一把把他拽進巷子里緊緊抱住。
“清輝,是我。”
熟悉的聲音讓白山稍微有些緊張的精神徹底放松下來。
他就覺得那身影的身高體型很眼熟,聽到聲音后,更是將對方和腦海中浮現的人對上號。
隔著兜帽摟緊對方的脖子,白山最先想到的是確認另一個人的安危,“景光,零沒事吧”
“沒事,他發了安全信息。”諸伏把臉埋進好友脖頸里蹭蹭,輕笑詢問,“你怎么發現他是貝爾摩德假扮的”
“她比安室熱情一點。”白山想了想,沒把貝爾摩德真正暴露的原因告訴好友。
“而且你也知道,我和有希子姐姐學過易容,辨認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不說這個了,你怎么來了”
“零說組織似乎不打算和白山公司繼續合作,如果他被調查,就說明你同樣會有危險。”
諸伏耐心解釋著,直到白山輕輕拍拍他的肩膀,無奈出聲,“景光,你抱得太緊了。”
他這才稍松開手臂,又親近蹭蹭,“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之后一定小心,就算是我和零邀你見面,也不要輕易相信。”
“嗯嗯,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害你們的。”白山認真保證著,想要努力表現自己的可靠,但緊接著,他兩側臉頰就傳來被捏住的感覺。
雖然完全不疼,但那種向外拉扯的感覺卻很明顯。
“怎么了”他疑惑詢問,話語含糊不清,只能勉強分辨音節。
那雙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同樣茫然疑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仍然溫順聽話的接受懲罰,毫無反抗的打算。
諸伏還能怎么樣呢,他對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好友本來就毫無抵抗力,更何況清輝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不要說害不害的”
白山又被抱緊,一只手將他的腦袋壓到肩膀上。
他能聞到好友身上很淡的香味,隔著兜帽,不確定是衣服的味道還是洗發水的味道,但很好聞,也很讓人安心。
“清輝,一切歸根到底是那個組織、那些壞人的錯,就算我們有事,那也是他”
“不會有事的”白山連忙打斷諸伏的話,咬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知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