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氣得不行,在確認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竊聽器,身后也沒有跟蹤者后,摁響了綠川安全屋的門鈴。
饒是以諸伏的淡定,也被門外黑沉著臉的好友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立刻將降谷拉進屋里反鎖上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哼,這你要問清輝。”
“清輝我看他坐上家里的車才回來的,他不會又背著我們去什么地方了吧”
諸伏想到白山今天說的噩夢,心就狠狠揪了一下,忙拿出手機想給白山打電話。
但降谷很快攔住他的手,“清輝沒事,我有事”
降谷不情不愿的解釋完,擺在諸伏面前的便只有兩個選項憋笑或者笑出聲。
手心手背都是肉,諸伏決定憋笑并安慰好友,“沒事的零,為了任務,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
“哼。”降谷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想笑就笑吧,可惡,這個仇我記下了,以后我肯定討回來”
諸伏笑了會兒,收斂起笑容后開始聊正事。
“這個給你,清輝說讓你找機會把u盤插進組織內部的任何一臺電腦里,之后就準備脫離組織吧。”
“這里面是什么”降谷拿起那個看似不起眼的u盤。
“諾亞方舟的一部分。”諸伏解釋說,“具體我也不清楚,清輝說之前白山公司和烏丸集團合作時,曾幫對方完善過信息安全系統。”
“以烏丸的謹慎程度,集團和組織的安全系統不可能完全一樣,白山公司初始交給對方的系統代碼很大可能會被修改覆蓋,但其中有一組隱藏代碼是不可更改的。”
諾亞方舟會以那組代碼為基點,避開防火墻的檢測,直到完全覆蓋對方網絡。
“那你呢”降谷收下u盤,看向面帶溫柔淺笑的好友。
諸伏歪了下頭,笑容更柔和了些,“我會等到組織滅亡的那天,還有賬沒算呢。”
“我也有。”降谷頓了頓,攥拳道“琴酒搶了清輝送我的袖扣,之后我肯定要搶回來的。”
“袖扣”諸伏語氣微妙,委委屈屈的嘟囔,“我都沒有呢想笑就笑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了。”
“哼,該死的琴酒”
白山需要重新買對袖扣了,當時去美國給好友們買袖扣的時候,他也挑了一對看起來很適合自己的。
今天去找零送u盤的時候,他想著肯定要有個由頭,就把袖扣帶了過去,反正之后零還能還給自己。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來的人會是貝爾摩德呢。
也幸好袖扣是他在家里挑的,不然肯定會被對方察覺到不對。
現在袖扣落到貝爾摩德手里,想拿也拿不回來了,不如重新買一對,反正他有的是錢。
私人莊園的傭人在昨天案子了結后便換了一批新的。
車駛進院子時,白山看到門口停了好幾輛豪車,向司機詢問才知道,日本幾位有名的財團董事長全都來了。
白山知道老爸回來日本的消息會傳得很快,但沒想到今天下午就有人過來了。
下車沒多久,白山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白山哥”
他循聲看去,看到回廊對面的和室拉門半開,鈴木園子正興沖沖的朝他揮著手,旁邊還站著年紀雖小但成熟的好像大人一樣的澤田弘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