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降谷張了張嘴,雙腳像是被釘死在原地。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像在看到清輝臉上的傷,知道是琴酒做的后,他的反應是僵硬站在原地,屬于降谷和安室、屬于警察和組織的思想在身體內激烈對抗著。
他想狠狠揍琴酒一頓,甚至就像景光一樣直接殺了對方,但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他不能這么做。
就像赤井說的既然能活捉,就不能讓他死。
他第一眼就討厭赤井,可能正是因為他們身上的相似之處。
他太冷靜也太冷血了,冷靜到可以看著好友受傷而無動于衷
“零,你太棒了”
降谷愕然睜大眼,從紛亂的思緒中抽離,灰紫色眸子呆愣愣的看著不知何時來到面前,甚至還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的白山。
他下意識抬手握住白山的手背,另一只手輕蹭下好友燦爛笑著的臉頰,遲疑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太棒了啊真的成長不少了嘛。”白山認真說道。
“我還以為你肯定會比景光更沖動,但你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是最難得的,對吧。”
“清輝”降谷眨眨眼,在要哭出來前趴上白山肩膀,不讓對方看到自己沒出息的一面。
成功哄好了人,白山的成就感簡直蹭蹭往上漲。
他心情不錯,看向在場唯一一個冷靜又面無表情的人,笑問道“赤井,需要我安慰你嗎”
短暫的怔愣后,赤井秀一感受到某四位投到身上的危險目光,果斷拒絕,“不需要。”
他覺得這幾個人的反應太夸張了,不就是道臉上的傷嘛,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山清輝快死了一樣。
完全不理解,他們幼馴染之間就是這么過度關心的
那他很慶幸,自己小時候沒有玩得特別好的朋友。
伊達趕來時,地面的血繃帶已經清理干凈了。
但他盯著在場眾多人,臉色仍難看到了極點,“說說吧,昨晚你們背著我都做了什么”
剛才還關心白山的四位幼馴染一致把他推到伊達面前。
白山迅速露出可憐的表情,眼睛濕漉漉的望向伊達,“伊達,先別動手,你先聽我解釋。”
“解釋。”伊達平復好呼吸,聽完他的解釋后,又重重呼出口氣。
白山看他很冷靜的樣子,頓時也跟著松了口氣,“就是這樣,都是意外,好消息就是咱們抓到琴酒了。”
“是啊,所以琴酒現在在哪”伊達開始挽袖子,露出的小臂青筋暴起,拳頭用力捏緊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伊達,你冷靜點”白山連忙抱住對方胳膊防止他現在沖出去。
伊達咬牙切齒,“我現在很冷靜,先把他揍一頓,我再回來跟你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