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什么
工藤和服部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藏在大樹和草叢后,看向彼此的眼神里滿滿的不可置信。
白山哥家里囚禁著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孩子,還用了某種方式傷害對方
白山哥知情嗎或者說他辭掉警察工作就是為了這件事
腦海思緒起伏洶涌,兩個人靜悄悄爬到安全地方才小聲討論起來。
服部“工藤,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工藤“報警先給伊達哥打電話。”
沒搞懂真實情況前,工藤私心不想報警。
一來是他認識的白山哥不是這種人。
二來是剛才的倉促一瞥,他總感覺那個孩子有點眼熟,尤其是那頭銀長發和干脆狠厲的身手,讓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把自己變小的罪魁禍首。
“對對對,給伊達哥他們打電話。”服部連忙掏出手機,撥打伊達的電話時卻聽到信號不在服務區的聲音。
“奇怪,我的手機好像沒信號了”
視線前方出現一雙黑亮皮鞋的同時,身前也投下一道遮擋陽光的陰影。
服部和工藤身體一僵,艱難抬起頭看向前面。
白發黑瞳,如同看尸體一般的冰冷視線。
白山和哉肅容站在兩人面前,一根鑲金黑色手杖砸落在地,發出直擊心靈的沉悶聲響。
他抬了下手,開口道“抓住他們。”
聽完了事情經過,白山氣到扶額,“爸你嚇唬他們干嘛啊”
“哈哈哈,抱歉抱歉,因為他們兩個看上去好像誤會什么了。”白山和哉擺擺手,毫無誠意道歉,“我覺得這會很有意思。”
“對不起,我爸爸太過分了。”
白山卻是已經不再理老爸的解釋,他蹲下身,把服部和工藤嘴里的堵口布拿下來,又解開繩子,“你們肯定嚇壞了吧。”
弘樹也蹲在兩人身邊,托腮看著沒精打采的兩人,“服部哥哥,新一哥哥,你們誤會了。”
服部盤腿坐著沒吭聲,身上除了衣服因為掙扎而皺巴點外,完全沒受傷。
工藤更不用說,服部第一時間就是把變小的死對頭護進懷里。
“之前沒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沖動行事。”白山解釋道“你們兩個現在就在沖動行事,萬一我真是壞人怎么辦”
“如果白山哥真是壞人,我們絕對會把你送到監獄的”服部壓低帽子保證道。
“伊達他們說過一樣的話。”隔著帽子,白山抬手拍拍服部的腦袋,又看向從知道真相開始便默不作聲的工藤,“新一在想什么”
工藤抿了抿唇,小聲問道“白山哥,你們你們是在折磨他嗎”
盡管他變小是對方造成的,也很想將對方繩之以法,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想折磨對方或看別人折磨對方。
“折磨”白山愣了下,微垂下眼睫,苦澀笑道“是啊,對陣哥來說,這樣確實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