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起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把警察工作辭掉了,打算像一只金絲雀好好享受生活。”
“我沒有問你這個。”琴酒知道,白山清輝似乎很喜歡向他傾訴一些事情,哪怕在他這里時常得不到回應。
他如今不想聽白山的廢話,只想搞明白對方把槍給他到底有什么陰謀。
不,說陰謀實在太看得起白山了,應該說對方還對他有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
白山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又換了個話題。
“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陣哥,如果小時候第一次見面我就從烏丸手里買下你,你會像忠誠烏丸一樣忠誠我嗎”
琴酒握槍的手又緊了緊,眉頭緊皺,“什么意思。”
“就是薛定諤的貓嘛,人做出不同選擇會有不同結果,我就是很好奇。”
“哼,說你天真你還真是天真到無藥可救。”
白山睜大眼睛,“不會嗎”
“花錢買一個安插在身邊的臥底,白山清輝,別天真了。”琴酒稚嫩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不過,或許在地獄里,我會有好心情多照顧照顧你。”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唯一的一顆子彈從槍膛射出,卻并非對準自己。
他無所謂之后會怎樣,受盡折磨后的結局不過是死亡而已,但能拽上白山一起,受點折磨又有什么關系。
他看著倒在血泊里的白山,在保鏢開門沖進來的同時,來到白山身邊伸手拂過對方臉頰上的傷口和額頭上沾血的白發。
這似乎是他有史以來對待白山清輝最溫柔的一次不,似乎還有一次。
他記得對方不經同意撬開車鎖鉆進他車內睡覺,被吼了一頓還沒心沒肺的拽著他放煙花。
最后毫無戒心的喝了摻藥的啤酒,睡得像具尸體。
他把人扛到酒店房間,本來是想扔給伏特加的,但最后連自己都說不上原因,還是改了主意。
那時候也猶豫著,像這樣碰了碰對方凌亂的額發,但很快又收回手,像是怕被光明照亮亦或者灼燒。
白山眨了眨眼,看到攔在門口的服部和工藤,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人的我只是想,把你們送回家。”
“欸”服部和工藤都是一愣。
白山繼續道“新一倒是無所謂,平次你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嘛,高中課程很難的,一節課也不許落下”
服部“啊,我不能請一天假嗎”
這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偵探直覺告訴他最近東京甚至整個日本都要發生大事,他不能在這時候回去上學
“想都別想”
他像是拎貓崽一樣拎起新一,又拽住服部的手腕,無視兩人的掙扎,“快走,不然就讓保鏢把你們綁起來空投回家”
他給過琴酒機會了,既然對方的選擇是用最后一顆子彈殺了他而不是自我了結,那就算了。
琴酒就一直待在房間里吧,直到組織落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