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某戶人家。
門鈴聲打破了房間中溫馨的氣氛,男主人走到玄關,“誰啊”
“您好,警視廳警察。”萩原拿出證件,在可視門鈴上展示一下。
男主人狐疑打開門,視線在門口車輛閃爍的警燈上掃過,又看向兩名持證警察,“你們有事嗎”
“不好意思,請問您女兒是不是在今天下午將一個小熊帶回家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請將它交給我們檢查一下。”
一聽涉及到女兒,男主人很快將那個小熊拿了過來,緊皺眉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了,這個熊很危險要不你們直接帶走吧。”
“爸爸,怎么了”吉田步美好奇跑了過來,看到小熊被陌生人拿在手里,就更疑惑了,“小熊怎么了”
吉田父親不知道該怎么和女兒解釋。
萩原蹲下身,從身后買來替換的熊遞向模樣可愛的女孩。
他吸引了吉田步美的注意力,松田則背過身,十分殘忍的對那個玩具熊開膛破肚,在飽滿的棉花中用儀器檢測著可能存在的微型炸彈。
什么都沒有,玩具熊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具熊。
對方只是篤定他們不敢賭,利用好人的善良和警察的責任心,用一個成本極小的小手段換了自己的安全逃離。
車內,伊達坐在駕駛座上,等兩人上車后,邊啟動馬自達邊說道“貝爾摩德離開了,咱們直接回家吧。”
“唉。”萩原長長嘆了口氣,靠在旁邊松田的肩膀上,“要是能直接把貝爾摩德抓到就好了。”
“真有那么容易的話就好了。”松田捏捏鼻梁,“清輝呢,已經先回去了嗎”
“嗯,問我們想吃什么,我說路上隨便買點就好了。”
雖然白山答應了在路上隨便買點的說法,但還是在買完后到廚房炸了點天婦羅。
油炸食品當然要現炸現吃,放涼就沒那個口感了。
伊達三人回來后,萩原直接到廚房摟住白山的腰,垂頭喪氣的匯報情況。
白山倒是不驚訝,事實上他一直都覺得貝爾摩德不會那樣做。
把炸彈放在成年人身上還有可信度,放在小孩身上,就不是貝爾摩德的風格了。
但他不敢再對黑衣組織的人有什么特別的期望,哪怕只有1的爆炸可能性,他也不敢賭。
“祛疤藥在哪”萩原說著,不等白山回答就伸手進他上衣口袋成功摸到藥膏。
白山無奈提醒,“我上午涂過一次了。”
“那現在不是正好再涂第二次嘛。”
萩原的手指裹著藥膏,輕輕觸碰在白山臉頰那道鼓起的疤痕上,“今天押送的任務怎么樣”
“零說很順利,其實我爸爸也有安排人跟在附近,如果琴酒真的能逃出去,他的人會毫不猶豫開槍的。”
白山把油炸的天婦羅撈出來,關火后才抬眼看向站在身邊的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