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藏得嚴實也未必啊。”樸銀才叼著煙笑藝人,“你問了想干嘛你就是有想法也得養得起啊,美人能傾國傾城,你至少也得是個城主吧”
藝人揚眉看他,“你還想過當城主”
“怎么可能不想,如此美人,誰會不想”樸銀才也就是想想,做夢又不犯法,“你不想”
沅彬不回反問,“你還要跟我合作嗎”
制作人猶豫了,“有點危險是吧”
“你總不能指望我拒絕,你拒絕得了嗎”沅彬依舊是反問。
回答不上來的制作人嘆氣,是啊,怎么可能會有男人拒絕得了,“我先帶你去見俊昊,以后再看。”說著拿起手機,“你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四人的包間又出去一個,只剩兩個人了。
唯二的兩人什么話都能說,不用說一半藏一半。
助理蹭到藝人身邊,同為男人無限敬佩,“你居然拒絕了,這種女人就算只是春風一夜,也是”無限回味啊
“這種女人要是碰了你就完了。”沅彬叼著煙扇了下他的后腦勺,力氣還不小呢,“下次碰見繞著走,你只看見她裙擺的花,又怎么知道讓花朵盛開的花肥是不是鮮血滋養出的嬌艷。”抽走唇邊的煙,舌尖舔舐嘴角,掩去眼底的光,“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得先有九條命才行,不然多的是人能殺你一次又一次。”
話是這么說啦,道理助理都懂,可他還是很敬佩,“牡丹花下死,這種誘惑你都能忍得住。”胳膊一伸,兩根拇指送出去,“你牛逼”
死于牡丹花下是無數男人的夢想,但也有些男人保留著理智,認為小命更重要。
比如制作人。
樸銀才出去打的電話不是打給早就約好的奉俊昊,而是打給把美人交托給他的執行董事。他跟對方說,尹遙夕疑似看上了沅彬,萬一這兩人要是發生點什么,我是不是就沒活路了
“什么意思沅彬不答應”董事也是男的,直男不能理解,“沅彬怎么可能不答應他不喜歡女人”
“他喜歡女人我才活不成啊。”樸銀才懷疑董事沒聽懂,“尹遙夕背后不是有金主嗎能讓您讓我好好照顧的姑娘金主來頭肯定很大她背著金主”
“誰跟你說她有金”董事把話咽回去,“別那么多問題,你順著她就行,她想干干嘛,你別管,我都管不了,你別自找麻煩。沅彬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愿不愿意都跟我們沒關系,你別摻和就能活得好好的。”
聽話聽音,制作人秒速站直,“您是說她自己很有來頭”
“我是說人家想微服私訪體會平民的日子,你跟我都得陪著人家玩,別露餡,不然我倒霉你以為你跑得掉”
“您早說啊”
“我說得很明顯啊,我都說了,別得罪她,什么都順著她就行,這還不明顯”
“這很明顯是她背后有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