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至龍起身,俯視依舊坐著的人,“你要一起嗎,還是繼續躲”
眼瞼微垂的樸宰笵回,“一起。”
一起,換地方。大部隊到了停車場才散開,周幼琳上了權至龍的車才知道前任跟蹤她。
“跟蹤”周幼琳失笑,“你誤會了吧”
權至龍邊給另一個保齡球館的老板發信息,看能不能包場,不能從現在開始限制人進入也行,邊跟妹子講,“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蹲半天了,不是跟蹤就是刻意躲你。不管是哪一種都代表你們不適合再見了,下次碰面,你躲著他吧。”
懵逼一瞬的周幼琳遲疑的開口,“你的意思是,他還有別的念頭”
“我的意思是,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反倒很正常,躲躲藏藏的心里一定有鬼。”權至龍搞定了場館,才抬頭看她,語氣淡淡的,平鋪直述,“他心里有鬼,那只鬼找不到同伴,你心里什么都沒有了,這就是他躲的原因。”
周幼琳從不信到信都沒花一秒的時間,很自然的就信了親故的話,繼而皺起臉,很蛋疼,“這都多久了,可能嗎”
“這都多久了你才出現還說什么我耍你。”另一輛車上的鄭基石毫不猶豫的懟回去,“我問過你要不要來,你說你不來。你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我沒有故意騙你周幼琳不來好嗎,我之前約過周幼琳她確實說她不來,李星河帶來的。人家妹子都能坦蕩出現,你為什么要躲,你自己慫了還怪我”
坐在后排的李星河默默伸手讓前排的兩人暫停一下,“人是我約的沒錯,我沒專門說她要去也沒錯。”指著鄭基石,望著樸宰笵,“可是哥跟我說你不去,我自然沒理由專門跟你說周幼琳會去。還是我應該專門通知你,周幼琳會到”
鄭基石讓他別廢話那根本不重要,現在的問題明明是,“你來都來了,為什么不直接過來還躲在那,躲著就算了,還被權至龍發現了,他搞不好覺得你變態。”
變態無語的要死,“我也是剛到沒多久,我沒來是有約了你知道的,那邊提前結束我沒事干想著你們在玩就過來了,到了才發現周幼琳也在,我怎么過去”鬼知道怎么就碰到了權至龍
“你怎么不能過去,周幼琳有毒啊,見血封喉靠近都有危險”鄭基石讓他講點實在話,“你到底是個什么想法,想回頭找不到機會,還是不想回頭才躲著不敢見面”
樸宰笵呼吸一窒,轉向李星河,“你什么想法要追”
“不要轉移話題,我現在什么想法都沒有。”李星河自證清白,“我要是有想法,這個局就不會那么多人,我跟她只有兩個人才叫約會。”
鄭基石讓他別歪纏,“你給個準話,權至龍等下一定會懟你,往死里懟,你是認栽認罰,還是要跟他剛”
“什么亂七八糟,我們什么都沒有,我跟權至龍為什么要鬧起來。”樸宰笵不認,“別廢話了,開車。”
車開起來了,一行人卻沒有再碰面。周幼琳打電話給李星河說是突然有事,要先走。球館那邊權至龍約好了,他們去玩就行,單她買,當臨時先走的道歉。
車開出停車場兩邊就分開了,車里的鄭基石在聽了李星河的轉述后,很肯定的跟樸宰笵說,“權至龍現在看你肯定極端不順眼,你最近最好躲著他走,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就想象權至龍是周幼琳的親哥,我要是有個妹妹碰到你這種前任,腿都給你打斷。”
李星河附議,“你回去查一下你的行程,最好保證你們倆碰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