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琳歪頭不解,“起來呀。”不現在等到什么時候
“我去個洗手間。”
起來的權至龍逃竄出門,躲在衛生間的隔間里抱著腦袋無聲吶喊,整個就是一幅世界名畫。他左思右想覺得這事兒不能干,他們家那個是腦子缺根弦不是沒腦子,貼那么近跳舞,絕對會暴露的他都要放棄了,為啥還能碰到這種危機世界為啥對我懷抱惡意
世界沒有對他懷抱任何惡意,世界就是普普通通的世界而已。
普普通通的練習室里,由于他半天沒回來,懶得等的周幼琳已經先跟女舞者排了兩遍了。在權至龍抱著要找我跳不來的理由要求換舞蹈時,正巧看到男舞者手搭在周幼琳的腰上,兩人準備排練。
“放手干嘛”
厲聲的隊長讓屋內三人都懵逼,周幼琳先回神,“你干嘛,半天不回來,掉里面了”
權至龍被噎住,轉移話題,“不是,你們剛剛在干嘛”
“練舞啊,還能干嘛。”周幼琳看他回來了,后退兩步,扭頭示意親故上,“你們先對動作,等下我們搭。”
權至龍“哦。”
首先說明,歌是融了兩個歌手各自的歌剪在一起,時常被拖到快六分鐘。前奏有一分三十秒是純為舞蹈讓渡,上來直接就貼臉、貼身,手臂纏繞,在頸后,在腰側,哪哪都貼,絕對能做到呼吸交融。
作為南韓嚴苛練習生制度訓練出來的種子選手,權至龍的舞蹈沒問題,只是紅了之后就放飛自我隨便浪。周幼琳在舞蹈上更沒問題,她某種程度上都算職業舞者。
兩位優等生彼此分開學各自的動作進展都很順利,等他們要開啟呼吸交融模式了,就順不起來了。問題還不出在權至龍身上,雖然他緊張的手腳都有點僵硬,但沒到他發揮的時候,周幼琳剛貼近他就笑場了,連續三次笑場。
編舞老師很疑惑,笑啥權至龍一個白眼翻出來,笑屁啊
第四次貼過去要摟他脖子的周幼琳還是一靠近就笑場,連忙后退雙手合十跟搭檔道歉,“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就”撲哧一聲,又樂了。
旁觀的女舞者試探著開口,“會不會是太熟了反而不習慣”這兩人居然真的只是朋友
權至龍面無表情的看向女舞者,周幼琳一臉恍然的看過去,“對哦,有這個可能。”
就在權至龍想噴灑毒液這兩個女人都噴死的時候,周幼琳突襲向前給他嚇得瞳孔驟然放大,心跳直逼一百八,人傻了。
之后發生了很多事,在極短的時間里,周幼琳先給了他一個抱抱,再摟住他的腰,無限進的貼著他,同時對女舞者說,不行我還是想笑,可能要多練幾次才習慣。女舞者給予肯定的回答,男舞者建議他們可以增加練習時間,或者他們先出去留他們兩個人看能不能更好找狀態。
前后大概兩三分鐘,舞者們都出去了,周幼琳獨自感覺了一下,不看眼睛還好,就當他是個道具,但一看眼睛就想笑,只能躲避視線,一碰上,不知道為啥就是想笑。因此,她松手準備后退。
要往后撤了周幼琳就敢看眼睛了,這一看給她看愣住,哥們好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