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但”周幼琳不知道要怎么說,又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就老老實實跟他說,“我好像太沉浸于舞蹈了,可能也是沒跟你跳過,那感覺很好,好到你都要變成男人了,有點奇怪,還是讓我緩一緩。”
驚喜毫無征兆的從天而降,權至龍卻怕天堂是地獄的另一個名字,按耐住躁動的靈魂,控制住表情,手不自覺握拳,指甲刺痛掌心,表情卻很自然,自然的懟她,“什么叫我變成男人,我難道以前不是男人嗎”
“不是那個意思。”真不知道要怎么說的周幼琳也有點混亂,只能講,“你一直都是權至龍,可你好像在某個瞬間變成了gd,你懂嗎”
權至龍不懂,“不都是我嗎”
“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gd是我的游戲目標,是我少女時的一個夢,而你就是權至龍而已。
未盡之言讓周幼琳好像明白了點什么,鼓著臉抱怨,“總歸不一樣,反正我要去簽售,你難道沒行程嗎”
延期了很多行程才硬擠出三天的權至龍心沉下去,他就說吧,天堂是地獄的另一個名字,“行,你說了算,吃飯去”
“走。”
舞既然不練了,那此前三天一直吃食堂就可以改為出去吃。yg后門,周幼琳在出門前拉住權至龍,先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再一臉沉痛的表示,“開門吧。”
“你這個表情像是趕赴刑場。”權至龍一邊笑她一邊把她的帽子壓低,自己倒是沒戴帽子,就那么大大方方出去了,三秒后粉絲開始叫。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周幼琳就是個沉默的跟隨寵物,跟著邊上營業的愛豆前進,寸步不離。稍微離開他兩步遠,她可能就被人群淹沒了。
這是第n次,周幼琳感慨,愛豆這個職業太操蛋了。
其實當愛豆也不全是壞事,有人跨越上百公里就為了見愛豆一面,這份情感很難得的。比如第一天,他們就碰到了這樣難得的事。
練舞第一天結束時都快十二點了,凌晨十二點,夜宵時間。周幼琳肚子餓了,公司食堂也沒什么好吃的,權至龍就說帶她去隔壁吃披薩,超好吃。
那家店就開在公司隔壁,走路也不過五分鐘當然沒必要開車。彼時他們也是從后門出去的,門口還蹲守著三個從浦項趕來的粉絲。
三個孩子看臉就很稚嫩,還背著書包呢。他們看到權至龍和周幼琳出來先是楞,再叫出聲前,權至龍先對她們噓,少女們立刻捂嘴,拼命點頭,再激動也都是壓抑的叫聲。
少女們逗笑了周幼琳,看她們寒冬臘月的還穿著短裙,問她們冷不冷得到一致的搖頭還感慨,“我在你們這個年紀也不怕凍,老了就慘了。”
權至龍用手肘懟了她一下,“你那是練舞太辛苦的后遺癥,你要是老了我算什么。”
三人組里左邊的少女立刻回,“歐巴才不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