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說不想搭理怎么都不聽勸的傻子,真正做起來卻沒那么容易。
平均兩天接到親故六個電話,到第三天,正在接第七通的姜素衣都有些無語了,“又干嘛”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羅宰民裝傻。
姜素衣不吃這套,“你到底是對李星河極端排斥,還是對我極端沒有信心”
兩者皆有的羅宰民依舊不承認,“我只是無聊打電話給你,想問你在干嘛,不能問”
“在開車,準備去吃飯,鄭恩地約的我,還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玩得開心點,再見。”
電話說掛就掛,掛的姜素衣哭笑不得,正好也快到了,就給鄭恩地打電話問具體包間,順帶吐槽一波小伙伴成天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兩人約見面是鄭恩地想著姜素衣明天就要去劇組面試,想提前幫她過一下。在電話里聽說了姐妹身邊又出現新男人的八卦,也很驚奇,李星河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不是,姐妹你魚塘意外的廣闊啊,什么人都能出現
“李星河好像是八幾年的”鄭恩地記不清了,只記得比她大很多,那就是比妹妹大更多,“年齡差那么大你都能接受”
“愛情跟性別都沒關系又怎么可能跟年齡有關系。”姜素衣說完真理又說歪理,“他長得好看啊,我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以及,“我沒接受也不準備接受,是宰民不信。”
鄭恩地跟羅宰民完全不熟,但她聽了很多關于羅宰民的事了,就疑惑,“羅宰民有什么好不信的”
“說來話長,到了跟你說。”
進包間、落座,點菜,等菜上來。拿起筷子開吃的姑娘們,也開啟了以姜素衣視角的新故事。
在姜素衣的視角里,她和李星河最開始就是朋友,亦或者有點偏長輩,雙方年齡差距確實有點大,相差十四歲,當年不過剛剛二十歲的姜素衣哪會想著什么追求和被追求的事。
雙方的見面是很平常的朋友相約,姜素衣的朋友帶她去夜店玩,夜店浪子李星河也在那個場子里。兩人的朋友圈里有互相認識的人,偶然碰到了,就把兩個包間并成了一個包間,一群人在一起玩。
他們就這么認識了,自初面姜素衣就知道對方是浪子,四處留情還很會撩姑娘的那種花花公子。這一類的男人從來不在她的擇偶觀里,她也根本沒有往那個方面想。
彼時姜素衣只覺得大哥哥人很有意思,跟他在一起的局都很好玩,只當是朋友的,根本沒有往其他地方想。起先她跟李星河也不是很熟,是那個帶她去夜店的姐妹,喜歡李星河的一個朋友,姐妹在跟那個男人曖昧,三不五時就往夜店跑,也拖著個朋友,包括姜素衣一起去,她就是圖好玩跟著去的。
兩人能熟悉起來,還是姜素衣的朋友和李星河的朋友確定關系后,姐妹跟那個同屬于夜店咖的男朋友三天兩頭為男人經常跑夜店吵架。一吵,妹子就哭,姜素衣就成了情感垃圾桶,后者兩三次后就開始不耐煩,力勸妹子分,這種男人不分手留下等過年啊
但妹子死心眼,三天能分手兩次但第四天必然能和好,姜素衣也就不管了,隨她。
有那么一回,還是一群人在一起,還是在夜店。他們在玩國王游戲,抽到鬼牌的人成為國王后,可以隨意點出現場抓著某張撲克牌的人出來按照他的要求做事。抽到鬼牌的那人點到妹子的男朋友和另一個姑娘bobo。
首先,國王并非是點名讓誰和誰親,而是讓抓到方塊四和梅花六的人親。那兩人只是恰好抓到那兩張牌,并非是抽到國王牌的人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