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戒煙的才是真愛吧。”
“我愛上的每一任都是真愛。”
林疏雨托著下巴沖他樂,“在我愛上那個人的那一秒,在我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是真誠的欽慕與他。他們都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真愛。”
“這話也就你說得出口。”孔佑不想跟她聊真愛,都褻瀆這個詞,換話題,“你知道你經紀人是很有名的賭鬼嗎”看她點頭,失笑,“之前好多人都以為你被你經紀人騙了才簽他,現在看來,你也是賭鬼才不在意他好賭吧,你都能在家里開賭場了。”
樓下的賭局規模以韓國的標準算個家庭式迷你賭場,但樓上的屋主卻只是笑,“好賭在我看來不是什么缺點,我們這個圈子有一個算一個誰不是賭徒,電影人都是賭徒啊。我們在簽下一個項目的時候就是在賭,四圈麻將沒打到終盤,誰知道誰是贏家,電影沒上線之前,鬼知道票房如何。”
換個人講這段,孔佑會懟回去,這什么歪理邪說,但林疏雨講,他就覺得,“還真是你能講出來的話,活的一點底線都沒有啊。”
“這就算沒底線了”林疏雨笑出聲來,“你道德感也太高了。”
自認只是個正常人的孔佑一聲長嘆,很是不解,“我當初怎么會以為你是文青呢,就是喜歡詩書那種女孩子”
喜歡打麻將的女人大笑出聲,“不要被皮相迷惑,不然你就很容易被女人騙哦”
已經被女人騙了的孔佑不想跟她講話,撐著欄桿起身,四處找可以滅煙的地方。跟著起身的林疏雨帶著他去客房,客房里有煙灰缸。
滅了煙就往床上一趴的孔佑,有氣無力的沖她拜拜手當另類的晚安。林疏雨樂呵呵的關門出去,還是在樓梯口,還是要下樓時,碰到了另一個往上走的人。
河證宇看到她先問,“客房有人了嗎”
“沒人的客房還有一間。”林疏雨邊說邊轉身要帶他去,順便問,“你走了,誰換你”
“趙寅城被薅起來了,忙內沒有人權。”河證宇邊說邊打哈欠,“這個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散,李秉憲真上頭,往常新年他哪有空打什么麻將,不全是在各種酒局周旋。”
林疏雨表示,“放心吧,明天就散了。”
“你怎么知道”
“明天孫錫久來。”
“然后呢”
河證宇看她笑而不語,略顯詫異,“難道孫錫久來了就能散”哪來的信心啊
“明天看不就知道了。”林疏雨也沒多解釋,“去睡吧,明天就散了。”
戰況激烈的賭神局維持了兩天兩夜,到第三天,孫錫久登場。
這位一進門看到一幫人,先是表示疑惑,再說都這個點,要不先吃個飯眾人對他都是半生不熟,有些都沒見過他,是初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