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頒獎禮每個藝人都是坐車來,結束自然也是各自坐車走。
幾人在路邊等車過來時,河證宇突然湊到林疏雨耳邊,小聲示意她看孔佑。
用余光瞄了眼孔佑的林疏雨,只覺得書生可能也有點酒上頭,雙手插在風衣里,低垂著腦袋,有些悶悶不樂。
河證宇想說的可不是某人的悶悶不樂,而是,“他栽了哦,你又多了個裙下之臣,很厲害呢”
耳畔男人貼的太近,夾雜著酒氣的花語讓林疏雨很敏銳的聽出了他想搞事,肩膀微側離他稍遠后,揚眉望過去,“醉了”說胡話
很詫異她居然不信的河證宇笑了,聲音依舊壓的很低,周圍人站立的距離并不遠,他只能小小聲的說,“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孔佑對你有好感”
兩個都不信的林疏雨只覺得他想搞事,反問一句,“你知道有多少人告訴我,你對我有好感嗎”
河證宇表情微變,瞬息后變成一抹痞笑,玩笑般的開口,“你連這個都不信嗎”
林疏雨也笑了,“我相信你覺得我很有趣,類似看到一個新奇的品種,比如毛發很特別的貓或者狗,難道不是嗎”故作驚訝,“還是你也是我的裙下之臣”
這話河證宇就沒辦法接了,林疏雨便笑笑,往左挪了兩步,拍了下孔佑的后背,“冷不冷”這家伙大冬天的穿什么風衣,耍什么帥,就不怕又發燒。
愣愣點頭的孔佑慢吞吞的拉著衣領把自己裹緊,嘟囔一句,“你的羽絨服看著好暖和。”
換下禮服后毛衣毛褲都穿上了的林疏雨可緩和了,從口袋里摸出個暖寶寶往他手里塞,“你怎么不知道備一套衣服”
“我打算結束后立刻回家的。”孔佑也沒預想到會跟他們來路邊攤續攤,抓著暖寶寶要往臉上貼。
林疏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妝”
乖乖被抓住的孔佑更乖的垂著腦袋看著她,眼巴巴的吐出一個字,“冷。”
被逗笑了的林疏雨探頭,看到他們的車已經開過來了,讓他再忍忍,“車來了,等下上車就行。”
旁觀這一整場的河證宇眸色微沉,到底什么也沒說,車來了。
車來,先送導演上車。等導演坐進車里后,剩下的演員們也不管什么前后輩了,至少林疏雨沒管,她推著孔佑趕緊上車。
順著她的力道彎腰上車的孔佑,在跨進車廂的同時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給她也拽進去了。林疏雨估摸著他醉了,也沒掙扎,就跟著坐進去。
關車門的同時,林疏雨跟司機講,“先送他回家再送我回去,他喝多了。”
“我沒有”
“那就是我喝多了,我要去你家喝杯水緩一緩,行不行”
孔佑瞪她,好似在說,你是不是當我傻林疏雨就看著他樂,還拍了下駕駛位,讓司機開車。
車輛前行,女演員的車跟在男演員的車后面,前者的后排沒人,后者的后排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