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得知具體分賬數字的姜南柯只能猜,“過六百萬美金嗎”
“不止。”姜帝圭知道自己能分多少,估摸著她能分到,“至少過百億韓元。”
姜南柯有點嫌棄,“為這點錢謀財害命”
“我們電影還在全球宣傳,一筆一筆還要繼續分,這才是二度分賬,你第一筆分賬已經分了不少了,加上這筆你就已經全部回本還有賺,這錢少嗎”姜帝圭有點無語,“你是有多有錢”
起碼不會為了百億韓元謀財害命的姜南柯表示,“行吧,我知道了,看金權澤怎么說。”不過她還是想吐槽,“電影公司混亂的程度真的每次都能刷新我的下線,當初來找我投錢就好話說盡,如今到分錢了,就想搶我錢,那幫人想什么呢”
“還真不是他們不守規矩,純粹是錢太多。”姜帝圭勉強安慰她,“全球總票房過了五千萬美金,金權澤他們預估最少能過七千萬美金,搏一搏,八千萬也不是不可能,你敢想,那是美金”
“你拍一部電影片酬才多少錢你老板,裴勇駿聽說身價最高的時候,電視劇片酬報價能過三億。他一部電視劇少說要拍兩個月吧我算上他商演廣告,什么亂七八糟都算上,年收入能破三百億就是極限。那已經是娛樂圈藝人石破天驚的營收了,這筆錢都他壯著膽子正經開公司了,那還是他忙了一年的收入,不是純利就是收入。”
“人家忙了一年的收入,你一部電影就能分到那么多,純利,你還覺得少”
姜南柯好吧,她承認,那是一筆巨款。
巨款還沒入賬,姜南柯先見到了有可能搶她錢的家伙,shobox社長,金權澤。
見過姜帝圭后,姜南柯已經準備好破財消災了,那哥說的是對的,財帛動人心,想安穩那錢走,就得花點錢買骨頭丟給惡犬。
誰承想,惡犬極其貪婪,一分錢都不想分給她,人家全要。
“我們公司運作這個項目真心不容易,兩年前才成立,如今架子都沒搭好,就運作那么大的項目,我真是拿命在博。但這部作品證明了,我有那個運氣,公司也有運作大型項目的資本,哪怕我們公司才成立兩年,未來也是無可限量的。”金權澤神態非常誠懇,讓未來金主認真考慮一下。
“當演員做到頭又能怎么樣呢,話語權始終掌握在我們這些人手上,再怎么當紅的藝人,我們說不用就可以不用。初出茅廬的無名氏,我們看中了就能捧上天。藝人的人氣很虛的,這點你比我清楚啊,能紅一時能紅一輩子嗎我就當你真的能紅一輩子,你拍戲十年的片酬加起來,也不會比這一部電影賺的多。”
“與其被困在藝人這個身份里,走到頭也不過如此。你何不嘗試一下,真正坐上牌桌,成為我們這一國的人,進入制作領域,那樣,你才能成為真正有話語權的存在。你說呢”
姜南柯沒啥好說的,她不知道要說什么,如果不是表情管理已經成為本能,她的五官都能扭曲,這家伙想讓她以電影分賬的資金入股shobox。換而言之就是分賬的錢,這家伙一分都不想打入她的賬戶。
說實在話,這不是什么糟糕的提議,但姜南柯不理解,“電影大賣,你們公司不缺錢吧,還需要投資”
“我需要的不是投資是話語權,我一手養了兩年的孩子如今剛有點成績就有人進來搶食,我得掌控更大的話語權。”金權澤也沒什么好瞞的,攤開來說。
shobox母公司是好麗友集團,背靠大公司他們怎么可能缺投資。但頭頂還有個大老板就意味著,作為公司創始人金權澤并不能完全掌控這個公司,小公司剛做出一點成績,頭頂的大老板就下派空降兵,折騰的金權澤無限煩躁又得罪不起那個空降兵,便想著曲線救國。
站在公司的角度,姜南柯能分到的這筆錢包含以后最終項目結算的數字都是說多不多說少。這筆錢足夠姜南柯成為剛起步小公司的一個小股東,但這筆錢不夠她拿到能投資shobox這樣未來潛力無限公司的資格。
金權澤的計劃是,以姜南柯如果一次性把錢抽走,會讓公司平白少了一大筆流動資金為借口,讓她入局成為小股東,拿到投票權,進而站在他身邊,成為他對抗那個傻逼空降兵的幫手之一。
“那是個腦子里除了搞女人什么都不會的草包,偏偏有個好爹,他父親是好麗友的理事,就靠有個好爹,他就算是頭豬,我也只能認栽。我本想著進水不犯河水,大家各干各的,他想怎么折騰隨他。可他偏偏想把公司當玩具,要砸錢捧他的小女朋友,還是用公司的錢。”
“我們的流動資金每一筆都很重要,那是能幫我們搶下無數好的導演,好的項目的根基。沒錢我們就只能是個發行公司,即沒有資本制作,也沒有資本當資方,只作為發行公司才能賺多少錢。我勞心勞力就為了打個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