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權澤講起那個傻逼富二代怨念破重,但他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我很有誠意的邀請你入股,所有的細節都可以由我操作,只要你”
貪婪的商人不止不想給投資人分錢,還想從資方口袋里再掏一筆錢出來,好做到按市價購入shobox股票占比過5,過了這個數字姜南柯才有投票權。
努力繃著臉聽完了這一串的姜南柯有個小問題想問,“為什么你覺得我能掏出那么大一筆錢”
“你是韓亞銀行的,他們的投資部門是有準入資金要求的。”金權澤微笑臉,“你忘了么,我們是在銀行大客戶的招待酒會上認識的。”
姜南柯“讓我考慮一下。”
時隔數月,姜南柯已經忘記了在夏天時,同一家酒店,用一部電影的慶功酒會上,她現在所待的小休息室里發生過哪些故事。
數月后的姜南柯獨自坐在這間門小休息室里,慎重的思考,她要不要走上另一個臺階,成為迷你款的超小型資本圈中的一員。
入股一家電影公司并不困難,市面上中小型電影公司都是歡迎各大資方入股。但shobox這樣的公司,哪怕是找資方也是有門檻的,不是什么錢都要。姜南柯是站在門檻外的人,她現在有機會跨過那個門檻,理論上是好事。
可任何一家公司,包括但限制于電影公司,都是有成有敗,做得好萬事大吉,做不好說破產就破產。shobox目前看著是蒸蒸日上,但以后誰知道呢說不定哪天就涼了呢不是沒可能啊。
如果公司涼了,姜南柯投進去的錢就打了水漂,這是很大的一筆錢,數額高到她能買一棟超過十層樓的大廈。她手上沒有那多現金,只能賣地籌款,或者疊加銀行貸款才能抽出那么多錢。
這對姜南柯來說是一場豪賭,賭注太大,讓她不免猶豫,要不要上牌桌。
接到合伙人電話的周同學表示,賭啊,“你錢不夠我借你,正好一個多月后就年終了,我們要分賬,我提前把錢給你。”
“我不是打電話來借錢的,我是覺得這事兒風險太大了有點怕。”姜南柯按著眉心跟小伙伴說,“貪心不足反受其害,我怕我現在就是貪心不足,被對方引誘進陷阱。”
“你不是說那家電影公司很牛逼嗎”
“是它的母公司很牛逼,基本可以保證這家子公司無往不利的牛逼。”
“那不是一回事嗎”
“我要是虧了怎么辦那么大一筆錢呢”
數年前窮到認為自己一文不值的周同學,如今已然土豪到可以隨意的說出,“虧了就虧了唄,我不是還在呢,你就算虧的傾家蕩產,我也有的是錢能幫你東山再起。你怕什么,我在呢。”
姜南柯白眼恨不能翻上天,“你是在跟我炫富嗎”
“我是在跟你說,你跟我,只要我們的音樂還在,就算背負巨債,我們都不可能窮到淪落街頭,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周同學讓她放輕松,“退一萬步,你就是窮到背負巨債被高利貸追債追的無家可歸,也能飛到臺北來,我養你。”
冷笑一聲的姜南柯讓他搞清楚,“我是你公司大股東,誰養誰啊”
“那不就行了,大股東,我很能賺錢的,絕對能幫你賺一座金山回來,你還顧慮什么”周同學覺得這事兒能干,“你自己都說那是個好機會,為什么不抓住,在乎什么錢啊。當年甩手就能給我打幾個億過來的家伙去哪了相信自己,南柯。”
“你是我見過最有眼光的投資人,你投資了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