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陽說道“我要是自己能問,我早問了,我不是不敢嗎”
我笑著說“呦,呦,呦,還有您不敢的事啊您是誰啊京城可有您一號的人物,連問句話都不敢,誰信呢你們北京話怎么說來著兒,多跌份兒啊”
耀陽不滿意地說“你到底聽不聽啊這么多廢話”
我點著頭說“聽,聽,聽,快說。”
耀陽開始眉飛色舞地開講“夜,深夜,今夜無風,細雨,殷大俠,身穿白色吊帶背心,花色大褲衩,腳踩人字拖,身上并無一件兵器,閑庭信步一個人孤獨地走在街上。街上寂靜的很,夜深靜的嚇人”
還沒說完,我馬上打斷道“這條街24小時,就沒有沒人的時候,還靜得嚇人,這街燈照的都跟白天似的,一天到晚,吵的要死。”
耀陽不滿地說“你聽不聽,你說還是我說,聽書還駁書,沒素質”
我急忙說道“你說,你說,我錯了”
耀陽接著說“說到哪了”“靜的嚇人”我接道。
耀陽拍了下額頭說“對,靜的嚇人,殷大俠來到了街尾這家酒家,坐下后,要了5斤牛肉,3斤酒。啊,不對,這說書的太難了,就是要了個菜,然后要了1箱啤酒,也不說話,就坐在哪兒,喝酒。有人進店吃飯,他就盯著人,也不說話,一個菜一箱就直接喝到他們打烊,第一天,還好,嚇走了一波人,第二天,老板娘就覺得殷師傅有點不對勁兒,客人好多都不敢進門,看他的眼神太嚇人。你聽說過東北四大虎嗎殷師傅就占這兩虎“
我像捧哏地問“什么是東北四大虎啊”
耀陽解釋道“喝酒不吃菜,光膀子系領帶,騎車80邁,和那啥露在外的,殷師傅差點占兩樣,你說嚇不嚇人”說完,開始敘述殷師傅勇戰康士威的事跡了。
老板娘一看是來找茬的,就叫人去了,好巧不巧的,那天那個被我們逮住的小混混帶隊,一看是殷師傅,立馬慫了,說自己有事,直接就跑了,這下老板娘是真怕了,急忙叫他老公康士威過來。
康士威帶了六個人回來,這六個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街上的小混混,緊身衣下包裹著一身肌肉,各個雙眼炯炯有神,看站姿分不同方向站立,把殷師傅圍在了中間。殷師傅正喝著一箱酒的最后一瓶,看到這群人圍住了他,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挨個看著每個人,沒有一絲的緊張和害怕。
康士威拉了張椅子坐在殷師傅對面,對著殷師傅說“你幾個意思是浪漫蠔情的廚子吧想死走遠點,知道我是什么人不”殷師傅淡定地說“打開門做生意,來者就是客,我是沒給錢啊,還是砸你場子了”
康士威被說的不知道怎么回話了,想了半天說“那意思是我也可以天天帶人去你們店里了”
殷師傅哦了一聲說“可以啊,只要你們肯給錢,前幾天砸我們的東西,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康士威用手點著殷師傅“你們那天打傷我們多少人,這帳不用算的嗎”
殷師傅不耐煩地說“對賬呢算來算去的,簡單點,公了報警,私了找個人出來和我打,打輸的賠錢,我那邊桌子椅子加上兩天的營業額一共10萬錢,怎么樣”
康士威和他后面的六個人一起大笑道“給錢我們花啊好啊,我店后面就是我們練拳的拳館,別說我們欺負你,和你說好了,打死不負責的啊,我這幾個哥們都是練過十年以上的拳,你考慮清楚了,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打就是生死擂臺,可沒有點到即止的事。”
殷師傅還是很淡定地說“可以,簽生死狀都行。”
剛剛這群還哈哈大笑的人,這一刻笑容凝滯住了。看著淡定的殷師傅,都在猜測這到底是個何方神圣啊不會真的是什么武術大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