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師傅點了點頭。
耀陽問道“師傅,我們是怎么分師兄弟的啊我是不是這二貨的師兄啊”說完,指了指我。
我接口道“是,你是二師兄,豬一樣的腦子,你快回你高老莊吧”
殷師傅板著臉說“你們倆沒完了是吧再吵給你倆都攆出去。我教你們一個月,你們兩個打一場,誰贏了誰做師兄。”
我笑著道“二師弟,你不如現在就叫我師兄得了,反正你也堅持不了一個月。”
耀陽輕蔑地說“切,你等著挨揍吧”
從那天開始,耀陽是酒家也不管了,天天泡在拳館里,除了吃飯,基本就不出拳館。還好酒家有敏姐照看,不然都的打烊不干了。
我則隔三差五的去一次,我學的倒是挺快的,就是體力跟不上,每次練完,第二天走路都邁不開腿,搞得李總天天說我,要節制點。
耀陽的確是練武奇才,加上他勤奮好學,沒幾天我就不是他對手了,這下他可厲害上了,天天找我單挑,現在見到他,我都會先說上一句“今天沒時間,你找別人吧”
康士威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囂張跋扈,甚至還有點謙遜,待人也是很真摯誠懇,和我們熟悉了后,天天去我們酒家蹭飯,我十分不滿地說“康師兄,你這過分了啊,自己家有飯不吃,天天來我們家蹭飯,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耀眼也跟著揶揄地說“是啊,康師弟,你說你一來,就不見半鍋飯,太能吃了,要不下次你來,帶鍋飯過來,我們可都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老因為你挨餓啊”
康士威不但不生氣,下次來還真煮一鍋飯過來,吃飯時,我們怎么開他玩笑,說他不是,他都不生氣,還笑呵呵的,有時殷師傅都看不下去,呵斥我們兩句,他還直幫著我們講話。
可我總覺得,這康士威有什么在瞞著我們,對我們有種內疚感,幾次喝酒時,都想說了,就是沒能說出口。我以為他是因為之前鬧我們的酒家的事內疚,也就沒太在意了。
項目上的外部基建徹底的完工了,就剩內部廠房的裝修了,我們也要最后定下來,要出什么產品。
我去找了董總,董總正在辦公室和茍文華說話,小李通知我來了后,董總叫我進去,董總見到我問“找我有事啊”
我回答道“是啊,我們的外部基建基本已經完成了,也通過的驗收,現在想和您定下”
董總看了茍文華一眼,茍文華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想聽我的下半句。就說道“文華啊,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去辦吧。”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茍文華就像聽不懂似的,一動不動地答應著“好的,董總,我知道了”然后看著我,等待著我繼續往下說。
董總咳嗽了一聲說道“文華,你先去辦你的事吧。”茍文華這才緩慢地移動著腳步,極不情愿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