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往在關鍵時刻比男人還沉著冷靜,而且更加的有耐力。
男人雖然什么都沒承認,但心里防線已經接近奔潰了,女人到是一如既往的穩定,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知道,這女人才是說得算的那個。
雖然全身赤露,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和羞恥,有那么一刻,還敢和我對視。
這女人不簡單。
我走進后,吩咐人道“給她穿上衣服,又不是打算強奸她,沒必要弄成這樣”
女人穿上了衣服,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反而率先發問道“你們把我老公怎么樣了”
我笑了笑道“你還是先關心下你自己吧你最怕什么你老公死了還是你的容貌,你的貞操”
女人很堅定地回答道“我死都不怕,還會有什么怕的”
我冷哼道“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女人很倔強地說道“別浪費力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哦了一聲道“我都沒問呢,你就回答我了”
女人不屑地說道“不就是想知道,我的雇主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雇主,就是我想做掉你的”
我點點頭道“那總的有個原因吧你為什么想做掉我啊你之前都沒見過我吧”
女人切了一聲道“殺人需要什么原因,看你不順眼行不行”
我笑了笑道“當然可以可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你不是想做掉我,而是想嚇唬我呢可惜啊,沒嚇到我啊”
女人哼了一聲道“拿錢的人是蠢貨,這樣都能被你們找到讓他們走,他們不敢走,走了說不定就不用死了”
劉一刀這時走了進去,在我耳邊說道“死了的兩個槍手是老撾那邊過來的,其中一個在辛賽兒手底下當過兵”
我嗯了一聲,對著女人說道“你看死人都會說話你不會還認識辛賽兒家族的人吧”
女人茫然的眼神,告訴我她不知道,誰是辛賽兒。
我看向劉一刀說道“12點之前,她們沒說出點有用的東西,就割下腦袋,送給柳爺”
劉一刀點了點頭。
女人絕望地看著墻上的時鐘,和我對視了一眼,還是選擇了沉默。
她們房間里除了兩部手機和一部筆記本電腦外,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
找了個專家破解了手機密碼,上面只有一個聯系電話,我回撥了過去,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
我猜想對方已經知道,人已經落在我手上了。
劉一刀這邊盯著柳爺的人,回來匯報說,柳爺的家人坐這車去機場了,柳爺沒走。
我想了想對著劉一刀吩咐道“找人跟上,別驚動他們,他們去哪,人就跟到哪里,天涯海角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