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沈之洲搖搖頭,“她是拿你拿我當書呆子糊弄呢縱然是不耕作,可她手腳功夫卻是要練吧戲班子的班主還常說要冬練三暑夏練三伏,像她這樣的好武之人,豈能不同”
沈之洲見和一姐兒有些動搖,不禁加把勁兒“她能保持這樣好的皮膚,想來是要保養的放在外面這都花費不菲,山里的山民卻能用上,你不覺得奇怪”
“許是山里藥材又多又好呢”
“那你不奇怪常年住在山里跟莽夫為伍的山民,怎么會有這樣好的方子咱們家里女眷的肌膚都沒有這樣好呢”
“也許天生麗質”
沈之洲好笑的看著給涂六女找借口的未婚妻“外貌可以是天生麗質,舉手投足透著的氣質、眼底的自信、無意間透露的見識,難不成全都是天生噠”
那涂六女不對勁兒的點簡直不要太多,他只是懶得拆穿罷了。
不過是互有所圖彼此利用,至于最后能不能達成雙贏,還要看各自的本事。
很顯然,誰略遜一籌,誰淘汰咯挺公平不是
“況且咱們只是說出她的身份而已,她原本也沒讓咱幫她遮掩不是”
想到涂六女的確不曾要求他們幫她遮掩身份,和一姐兒猶豫著點點頭。
她只是要求他們帶她到安遠鎮定居,找個營生也好、認個干親也罷,或者嫁個好人家也不錯。
“遠鴻,你說六女她不會有事兒吧”
雖說聽了未婚夫的話,和一姐兒略微松口氣,可是想到涂六女,她仍舊有些擔憂。
“放心吧,你剛剛不是看到了上山剿匪的幾個貴人可都是好人。他們剛剛都沒難為咱們,想來,他們更不會無聊的為難涂六女。”
沈之洲說得很是篤定。
可不是好人么幫他提前解決掉涂六女這個麻煩。
至于他們會不會為難涂六女只要涂六女真的是涂六女,那肯定沒有麻煩。
畢竟那些勛貴子弟才懶得搭理普通山民哩
“這是什么啊”盛苑看著駐地過來的內衛指揮拿來的拓印圖案,有些驚詫說,“該不會是令牌吧”
“就是令牌。”駐地內衛指揮沉默片刻,點點頭。
他為了保密,特意在拓印的時候略作修改,卻不想讓這女郎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不上面寫著令牌呢”
安嶼看不過眼,指著上面的奴兒罕文說“喏,這不底下還有小行字,翻譯過來就是商路股份之一。”
“”駐地內衛指揮聽著安嶼的話,抬頭看向盛苑。
就見這小女郎竟然還一本正經的點頭應和。
頓時,他愈發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