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礙事。”
一道熟悉但是卻過于冷淡的聲音響起。
連悅恒心里一慌,下意識以為是戚柏去而復返,往后退了半步。
結果一抬頭,他愣住了
“陳家言”
他說不清自己心里這會兒是激動還是憤怒,看了看手上被膠布勒出的紅印,連悅恒哇的一聲哭了。
他不由分說地就伸手要給陳家言一巴掌,發泄他內心的委屈
“嗚嗚嗚你怎么才來,你就由著那個賤人欺負我,你這王八蛋,你”
“陳家言”只是臉色淡淡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沒讓那一巴掌落下來。面對連悅恒的訴苦,“陳家言”也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他打我,他還綁我這都怪你,什么貨色都敢留在身邊那種一看就是人盡可夫的娼婦,只有你這種蠢貨才會往家里帶你拒絕去我家,結果就帶了那樣的狐貍精回去,你和他一樣都是下流坯子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我現在就要報警抓他,我要你親眼看見他被抓進監獄那個爛貨,他肯定不知道和多少嫖客睡過”
連悅恒習慣了以自我為中心,他完全不去追問陳家言為什么會出現,也不管對方現在的表情看上去有多冷淡。
他只覺得自己心里委屈,有氣要發作,于是一邊哭一邊就要繼續打電話。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宣泄憤怒的時候,一只大手仿佛帶著強勁的風一般,瞬息之間便朝著他的后頸劈了下來。
還未撥通電話的手機摔在地上。
“啊唔”
短暫的鈍痛后,連悅恒大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識。
連悅恒倒下以后,陸譴沒有立刻離開。
他沉著目色打量了一下連悅恒,實在不知道這個外表看上去柔弱清秀的oga,怎么一張嘴就全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看來陳家言是真的把你慣壞了。”
陸譴說著話,緩緩蹲下了身子。
隨即伸出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搭在連悅恒的脖頸上,
“但很遺憾,我不是他。”
話音落地那一剎那,指腹傳遞過去一陣不輕不重的力量。
連悅恒昏迷的意識深處,突然感到一股來自喉嚨里的燒灼好像吞進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他的嗓子快要被燙傷。
如此一來,接下來一周,連悅恒的嗓子都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
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連悅恒所說的“爛貨”“娼婦”
陸譴收回手,音色有些冷肅低沉
“既然不會好好說話,那就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七百路先生,你脾氣那么好,人又那么溫柔,出門在外很容易吃虧的。
六千你那么乖,又那么聽話,也很容易被人欺負。
連悅恒
連悅恒聽聽你倆說的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