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以后你要是有了別的oga,我就去告訴那個人,說你是個根本控制不住誘惑的渣男,你明明不想要我你還睡我,你這個大渣哇啊”
戚柏還沒將心里的委屈道個干凈,就忽然被陸譴拽著胳膊,天旋地轉一陣后,直接和陸譴掉了個位置,被死死抵在門與陸譴之間。
陸譴垂著眼簾,視線并不與戚柏交接,說話時喉結不自覺滾動,似乎在克制著什么。
片刻后,陸譴才說“冷靜一下。”
但卻不知道是在對戚柏說,又或者是自言自語。
“我冷靜不了。”
戚柏從醒來就一直處在極端的情緒起伏中,當他被陸譴的身體覆在陰影中,感受到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強大的精神力場時,心底又害怕又倔強。
但他通紅著一雙眼瞪著陸譴,堅決不服從命令。
“你不要想用精神力壓制我,我、我吃軟不吃硬。就算你揍我,我也不怕。”
“不是。”
陸譴忽然說。
戚柏怔了怔“不是什么”
“不是你說的那樣。”
陸譴盡可能快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他將戚柏圈進懷中,明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切都會失控,但還是忍不住,一再靠近。
他語氣低沉急促地對戚柏說,“不是不喜歡,更不是不要你。與信息素無關,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別人,我想要你,也只想要你。戚柏,我想標記你,想碰你,很想”
“那為什么不做”
戚柏張著嘴,大口呼吸的同時,舌頭也感到痙攣般失語。
“怕你不要。”
“我要的”
戚柏一動,連帶著他的信息素也更多地釋放出來,“要的要的。”
陸譴重重喘了一口氣,忽然將下巴抵在了戚柏的肩上,似乎忍耐到極限了。
他渾身的肌肉繃緊,骨骼也因為太過用力而感到疼痛。
即便如此,陸譴也仍舊把所有即將爆發的都壓制在血液中,連呼吸都帶著無法冷靜的輕顫,以請求的口吻說
“放過我吧”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失控,傷害戚柏。
可惜戚柏正在情緒的巔峰,他第一次聽見陸譴的告白,像開天辟地的一把斧子,劈開了他腦子里所有的混沌。
現在他絕不肯停手。于是仰著頭,狠狠咬了一口陸譴的下巴,豁出去了“我不”
戚柏破罐子破摔地將所有淤積的信息素都散在空氣里,“我說了我要的,你不肯嗎”
“戚柏”陸譴覺得這個時機非常危險。
他就算要和戚柏解釋,現在也晚了,“你知道,一個aha要怎么對他的oga進行永久標記嗎。”
戚柏不知道,但他足夠倔,所以認真地對陸譴說,“我才不在乎。”
“你再想想。”
“陸譴你”
戚柏氣得不行,但感受到陸譴逐漸高熱的體溫,靈光一現,忽然軟下身子,然后出其不意地伸出腿,緊緊勾住陸譴,
他將身子往前送,動作很小地蹭了蹭,挑釁道,“那比比看,我們誰比較能忍”
幾乎在一瞬間,陸譴妥協了。
也或者并非妥協,而是更進一步的逼迫自己。
“不用比。”
陸譴有些發狠地抵著戚柏的腰,身體幾乎嚴絲合縫地貼近他,湊近吻著戚柏臉上快要干涸的淚痕,嘶啞的嗓子用最后一絲理智,通知戚柏,
“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