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了解,只能是孤僻,只不過孤僻之外有些人來瘋。
他本想敲門,后來一想過于鄭重。
退后一步,縱身一躍便上了墻頭。
再一躍,穩穩地落在了院中。
撣了撣衣裳,尚未直起腰,余光瞥見一把劍向他快速刺來。
若是以往他會驚慌失措,但由于韓銘近日來的強化訓練,他的功夫提升了不少,這也是為什么能輕易打敗王府狗腿子的原因。
那人見他躲了過去,僅僅一愣,并沒有停止進攻,調轉方向又朝他刺去。
阿昀一個空翻,驚險避開,只不過衣袖上被劍劃出了一道口子,還有些疼。
他眉頭一皺,玩玩就罷了,若是真打下去又要傷著回去了。
最近一直受傷養傷,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否則他那美好的希望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實現
“白逸,住手”
白逸聽著聲音耳熟,一瞧是阿昀,驚得趕緊收了劍,燙手般扔到了一旁。
“殿下,你怎么來了”
阿昀撕了塊衣裳,胡亂往胳膊上繞。
悶聲道“只能你去相府,本王不能過來”
白逸語塞,他怎么可能是那種意思
“不是不能,你來了臣當然歡迎。只是為什么要要翻墻進來”
有大門不走,做賊似的
“敲門怕你聽不見。”
白逸嘴角一抽,當他聾嗎
算了,姑且接受這個不成理由的理由。
瞥見他的胳膊,內疚極了“傷了殿下,是臣之罪”
“行了,這就是翻墻的后果,本王認了。”
白逸將他引進屋內,遞了杯熱茶給他。
“天有些冷,暖暖。我給你上些藥,把傷口重新包一下。”
阿昀說了聲“好”,只是白逸沒走幾步又回來了。
二話不說將他纏在胳膊上的布扯了下來,一臉壞笑“回去讓凌玥給你包扎,增加相處的機會”
阿昀承認這個方法好,只是他覺得操作上可以改進一下。
“若是先將傷口處理了,待本王到家門口再將布扯下來,你覺得會不會好一些”
白逸訕笑兩聲,是他考慮不周
喝了會茶,驅散了涼意。
“殿下來找臣是有事吧”
“嗯。你平日里空嗎”
“這怎么樣算是空”白逸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臣每五日休沐一日,當值那日或陪在皇上左右,或外出辦差。”
阿昀換了種說法“本王想建立一個情報組織,收集朝臣的隱私、罪證,為以后做準備。”
白逸面上驚詫“你怎么會有這個想法”
“很奇怪嗎”
“不,不奇怪。殿下,你要的不止是收集情報吧是不是還包含威逼利誘那種”
阿昀欣賞地望著他“我原想說得委婉些,既然你這么懂,我也不瞞了。或許,還會死幾個人。”
白逸明白了,與他想的一樣。
“交給臣做嗎”
阿昀點頭。
“你愿意嗎”